“家主。”
门外安静候的人瞧见他的身影后齐刷刷弯身礼。
所有人吓的不敢动弹。
他们知道这时候的温观尘是情绪最为不稳定的,每次那地殿中出来后便要大杀日,着依旧貌若谪仙,颇像个邻家的无害少年郎,实际上这时候的温观尘是颗定时炸弹,一人若是敢他一眼,他下一秒便能将人的头挪了,尸身丢去蛇窟喂了他那群蛇奴。
温观尘的衣摆染上了些蛇血,刚里面走出来,衣摆拖曳在地上划出道血路,腥臭的蛇血味让人忍不住皱眉。
可没人敢皱眉。
无论是妖修、魔修还是人修,无论是元婴、化神还是大乘,在温观尘面毫无反击之力,他的手段多,控制人的方法也很多。
“去将地殿收拾干净,不然阿娘会生气的。”
他说这话之时有些抱怨的语气,像个跟娘亲讨糖的孩子。
可没人敢这认为。
“是,家主。”
“还有,把那个引子抓过来,通知外面的人始动。”
“是。”
温观尘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众人齐齐长呼口气,衣裳已经被汗浸湿,风一吹浑身发寒。
不过一个蛇骨,他整日喊着那早已化为白骨一千多年的蛇唤它阿娘,明明恨它,又有空便来这里它,完后自己又始大杀戮,如此折磨自己也折磨旁人。
实在骇人。
活脱脱的疯子。
在场的人每一个手上沾了不少血,也不是什心软慈善之人,可再狠的人对上温观尘算不得什。
年少弑父,灭了自己的家族,间接逼死了自己的阿娘,残害兄长,大肆屠杀修真界数万剑修,抽掉他们的脊骨再将他们喂给那些蛇奴,灭了三大家族,手上十数万条命。
没人比他心狠。
众人对望一眼,彼此的眼神中到惧意和绝望。
他们害怕温观尘,可不得不被他操控。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难,而温观尘刚好有这个能力,让他们生不如死。
云念脸色虚脱,趴在榻上
一动不敢动,他还沿着脊背在亲,云念挣扎了下。
少年哄着她“最后一次,马上。”
她昏昏沉沉反应不过来,咬着锦枕低泣,替他修补道心让她疲惫不堪,灵力被抽空多,那颗道心破碎的严重,她只能一点点拼凑,个时辰过去了也才拼好块。
云念攥紧了锦枕,腰肢被捞起受着进攻,脑子里一会儿什没有,一会儿又是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总之一片混沌根本反应不过来。
云念糯糯喊:“谢卿礼”
“我在。”
他自身后凑上来转过她的头,亲着她的唇瓣,“我在,别怕。”
云念的侧脸枕在锦枕上,泪沿着鼻梁滑下:“我好困,我想睡觉”
他哄着她“马上,我。”
云念想给他一巴掌,事实上她也确实这做了,照着他的脸就呼了上去。
但为无力,手上没有一点劲,打在他的脸上跟挠痒痒一样,他在这时候脸皮又颇厚,握着她的手又打了自己下。
“师姐生气的话再打下。”
少年郎的嗓音哑的不,可折腾的动静一点不见松懈。
云念何时被抱去沐浴也不知晓,清醒过来之时便躺在他的怀中,他替她穿上了衣服,人只着中衣相贴。
他紧闭着眼好似睡着了,屋内的灯没灭,薄薄的帷帐隐约可以透过来些光亮,她缩在他的怀中仰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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