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蓦然一僵,“燕折!”
燕折掏了把才下去,捂着耳朵跑得飞快。
白涧宗给气笑了。
燕折还没见过白涧宗裸|睡,当然他自己也很少有,就算以前白涧宗身残志坚的时候,两人做完燕折被弄得昏昏欲睡白涧宗还会给他穿上衣服。
但白涧宗自己怪讲究的,不换衣服不出门,不换居家服不坐沙发,不换睡衣不上|床。
燕折从烘干机里掏出衣服穿上,本想问白涧宗烘衣服之前有没有给清理过,毕竟第一次用。
但想来白涧宗这样的家境,估计从小到大都没有碰过洗衣机这类东西,让他知道这些也实属为难。
套上干净的衣服,燕折又是一条好汉。
他躲在卫生间摸自己手上的戒指,忍不住地高兴。
虽然求婚砸了,但是白涧宗主动戴了戒指诶!
听到脚步声,燕折头也不抬地说:“我们婚礼的时候就交换这个戒指吧。”
“……”
没听到回答,燕折抬头
:“你不会已经订婚戒了吧?”
白涧宗刷着牙(),嗯了声。
燕折一乐:那我们就有三对戒指了。
随你。
白涧宗说?[((),“想交换这个就换。”
燕折盯着白涧宗骨节分明的手指:“那你订的还能退吗?”
白涧宗:“你说呢?”
这就是不能退的意思了。
不过也只是明面上,真退了也就赔点定金的事。
“也没事,婚后可以换着戴。”
燕折抬手,在落地窗的阳光下欣赏着闪光的戒指:“这是我买过最贵的东西了。”
白涧宗当然认出了戒指的品牌,毕竟虽然婚礼有策划,戒指却还是自己一个个挑过去的。
这对戒的价格可以买几台钢琴了,对于某小财奴来说确实是大出血。
“早饭吃什么?”
燕折悄悄咪|咪捞上了那只撑在盥洗台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