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回头,恰见顾砚辞步履沉稳走来。
他停驻在她身旁,垂眸盯着她,“顾太太,她欲行不轨想要染指我,你看在眼里,当真就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林浅低头,闷声闷气说:“我有自知之明,你要寻欢作乐,我没资格阻扰你。”
顾砚辞拉起坐在沙发里的林浅,手臂圈住她腰肢,手指捏住她下颔,“我不赶走她,任由她胡作非为,你是不是要待在这现场观看?”
男人温热体温,隔着菲薄布料渗透而来,仿佛是磁铁般,吸引林浅贴近他。
俩人身躯,贴合到亲密无间,林浅顺势搂搂住顾砚辞腰身,微微一笑说:“你来这里,不就是享受特殊服务的?”
她腾出一只手,摩挲顾砚辞英气逼人的眉宇,低笑一声说:“你眉目间流露疲惫,也该全身心放松,悠哉悠哉的享受一回。”
她所言不虚,顾砚辞看似精神焕发,仔细看,他眼底流露着掩饰不住的疲累,像是长时间劳神费力后郁积的心累。
“说的对,”
顾砚辞黑眸里浮现暧昧暗欲,似燃尽木炭焕发出的暗红火光,“小别胜新婚,长夜漫漫,我们好好享受。”
他从衬衣衣袋里,取出眼镜盒,掏出金丝边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暧昧调笑:“顾太太,现在的我,有没有斯文败类那味?”
顾砚辞戴上眼镜,眼底暗欲,被镜片遮掩的一干二净,经清冷光芒折射,他的眼神,绕是文雅睿智,像站在三尺讲台上传道授业的教师,更像剔除七情六欲的高岭之花。
林浅却知道,文质彬彬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他全身紧绷,欲念在他躯壳之内,喧嚣沸腾……
林浅身子忽地腾空,是顾砚辞抱着她,走向休息区。
床边,顾砚辞放下林浅,右手一动,撩起她裙摆……
往常,情到深处时,林浅总是不自觉的闭上眼睛。
今天,她习惯性合眼,顾砚辞立马按压她颧骨,命令她,“睁开眼睛,看着我。”
林浅被迫睁眼,明亮灯光照耀下,她从顾砚辞眼镜的镜片里,清晰看见她倒影。
睫羽轻颤,眼神迷离,双颊堆积娇艳绯红,被男人啃吻到破皮的粉唇一张一合,伴随他进攻节奏,发出破碎低吟。
她意乱情迷,顾砚辞却像置身事外般疏离清冷,他神色略显玩味,眼底浮现隐约浅笑,仿佛是在欣赏她娇羞媚态。
斯文败类!
真资格的斯文败类!
林浅搂在他背后的双手,隔着衬衣,狠狠抓挠他背部。
她用了十成力道,不出意外的话,顾砚辞背上,已留下斑驳抓痕。
顾砚辞“嘶”
了一声,眉心微动,勾唇肆笑说:“完了,本来就有失眠症,带着伤更是睡不着,今晚怕是要整夜不停,爱到天亮。”
他伏在林浅耳边,套用《甄嬛传》经典台词,调戏她,“顾太太,想试试从天黑爱到天亮的滋味吗?”
林浅:“……”
……
后半夜,风云突变,电闪雷鸣,大雨侵盆而下。
林浅被顾砚辞按在全景落地窗前的小沙发上,下颔抵着沙发靠背,透过玻璃窗,观看窗外风雨交加场景。
闪电蜿蜒变幻,撕裂暗沉沉夜幕,乍现亮如白昼闪光,震耳欲聋雷声“轰隆隆”
炸响,激起天崩地裂震颤。
暴雨如注,激烈击打玻璃窗,流淌下密集水流。
借着偶尔亮起的闪电白光,可看见,外边露台上的盆景花草,被暴风雨肆虐成残枝败叶。
天地万物,似乎是在这一刻化为虚无,林浅耳边,只剩下风雨声,雷电轰鸣声,以及身后男人发出的……粗重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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