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敲到太硬的地方,弄疼了鸟喙,它就会浑身一阵抖动,然后发出极其细幼的小小叫声,好像在叹息;但才歇了半秒,它就热火腾腾地、继续投身于夜半骚扰的行动
“你在干什么”
我扬起眉头,按住它尖长的鸟嘴,好奇地歪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啊”
我听到一个弱弱的、专属女孩子的声音
像是被人从梦中敲醒,小蜂鸟突然一个激灵,它抬起头,悄咪咪地了我一眼,又用那种可至极的柔软音腔道“她醒了”
这时我才发现,它小巧的头部,挂着一个更加小巧的对讲机。
哈
“她醒了。”
、“她醒了”
、“她醒了”
、“她醒了”
“她”
忽如其来的喧嚣声逐渐扩大,挥翅的震动声立体而全方位;从远处传来就仿若洞穴里的一滴水珠自岩顶落至深潭,波澜起伏,无尽头地向彼岸蜿蜒
好像过了许久,又似乎是一刹那的事情;无数色彩斑斓、品种不一,仿佛流淌于亚马逊上空中迁徙而蹁跹的蝴蝶般夺目的鸟儿,一圈又一圈,没完没了似的、包围住了我目所能及的视野;近乎布满了整片天空
“”
这是在搞什么幺搞什么鸟蛾子
方才的那只小蜂鸟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让人了头晕眼花,以为自己是在热带雨林探险的鸟群;我能在深夜里清它们模样,是因为在保持着绝对的、除了翅膀挥动外毫无声息的纪律性之外,外圈的小鸟嘴里都吊着一层发亮的灯管
我的天,这简直太骚包了啊
指挥它们的人,是不是脑子哪里有猫病
我被这些透彻明亮的萤火星点,给绕得头晕,忍不住揉了揉眼,可还没等我缓过神来;这些大概是鸟吧,突然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口令,又有序地依次飞了起来,哗啦啦地一片排着顺序直到
莫名其妙的,它们就排成了一列云桥
嗯,我没瞎还真是桥甚至,还是自带彩虹色的
“这位美丽的夜莺小姐,”
走过鸟群达成的鹊桥,在一众星光中踏月而来的高挑青年,冲我微微一笑。
他身着暗珠色的手工西装,粉色的衬衫,和上衣翻领同色系的修长西裤;等站稳了后,这位相貌精致,颈部优雅,细节的讲究布满全身的男人,朝我伸出手
“上次的匆匆相会,想必我给您带来了困扰;为此,鄙人着实抱歉。
夜半叨扰,实属我心难捱;如果可以的话这次,能请教您的芳名吗”
这人是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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