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耳朵聋了,三婶和你说话听不见啊?”
她蹬蹬瞪走过来,伸手就要揪池皎皎的耳朵教训。
“小贱蹄子,和你娘一样都是浪货,以为爬男人的床就有靠山了,顾铮和村长都走了,你跟谁傲呢!”
池皎皎手腕一顿,刚从铁锅舀起来的一瓢热水,“哗”
地径直泼向了钱红燕的面门。
包子娘再软弱再不好,也轮不到她来诋毁。
“三婶嘴太臭,我给你洗洗!”
“嗷!
!
!”
钱红燕被滚烫的热水浇中,脸上脖子迅速红了一大片。
先是麻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直发抖,在厨房边跳边惨叫。
“啊!
好痛!
池皎皎你个黑心肝的烂比玩意儿,怎么不死在野男人床上啊!”
她越痛,骂得越狠,仿佛只有狠狠咒骂才能缓解痛苦。
声音传到正屋东间,池老太趴在门板上听。
“好像是老三媳妇在叫,她被死丫头收拾了?咋这么没用!”
见她开门想去帮忙,老大媳妇赵娟连忙拦住。
“娘,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池皎皎那丫头不是什么善茬,被三房下药丢了清白,这会儿肯定憋着火呢,咱们撞上去会吃亏的。”
要说这三房的人办事可真不靠谱,抓奸都抓不到现行。
彩礼全进池皎皎兜里了,他们一分钱没讹到,反倒赔进去一百块钱的工分!
还有钱红燕脸上的伤,挠得可深,要留疤的。
赵娟爱惜地摸了摸自己的老脸,这种时候冲到前面去,要是池皎皎发疯也给她来一爪子,她找谁哭去?
一声声哀嚎从厨房传出。
池老太立马缩回了手。
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帮忙,所以别人一劝就劝住了。
“娟儿,你赶紧想想法子,不能由得那个冤孽在家里造反啊!”
赵娟悠哉悠哉地找了个板凳坐下。
“您别急,二弟他们修河坝就快回来了,二弟是最孝顺的,到时候想怎么收拾池皎皎,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
她眼珠子转了转,语气亲昵地对池老太道:
“娘,金宝有个朋友是县木材厂的正式工,最近想卖工位,对外要价六百,卖给金宝只要五百,咱们要是买了,那就是白捡一百块钱啊!”
池老太觑她一眼,“你是看死丫头的彩礼钱刚好五百吧。”
老大媳妇心眼多的像筛子,别以为她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娘,瞧您说的,金宝进城端铁饭碗吃商品粮,您这个当奶奶的,那可就是十里八村最风光的老太太了!”
池老太最喜欢听奉承话,一想到将来自己跟人炫耀孙子是县城正式工的画面,就美得不行。
“金宝是长孙,死丫头的彩礼钱当然要紧着他用,顾家后生还准备了三转一响,到时候里面的自行车就给金宝上班骑!”
赵娟笑得合不拢嘴,“那敢情好,等金宝上班领工资了,一定好生孝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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