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勇将碎肉一点一点灌进猪肠子里,小半天才灌了一节,而李慕鱼却在这期间,拿竹筒做了一个注射器,随后,他让刘大勇等人见识了什么叫科学才是第一生产力。
李慕鱼将碎肉灌进竹筒,套上猪肠,再用棍子将碎肉推进猪肠子,速度比用手一点点灌可快太多了。
“贤弟,你的方法太妙了。”
“过奖。”
刘大勇站在一旁赞叹道:“不知道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李慕鱼轻咳两声,其实他是从一些奇奇怪怪的学术视频,受到的启发,不知如何解释,只能随意敷衍了。
“天生聪慧,没有办法。”
刘大勇喵了一眼李慕鱼脐下:“可惜聪明一生,却糊涂一时。”
“……”
李慕鱼略显羞恼,这个梗绕不过去了是吧?他只是不小心签了一个陷阱合同而以,人生在世,谁没受骗上当过?不过回想起来,确实有一点后怕,当时他要是醒慢一点,那就真的被咔嚓掉了。
“不要站着了,你也来灌。”
刘大勇急忙推脱:“贤者多劳,你来就行了。”
李慕鱼鄙夷道:“我你就挺闲的。”
刘大勇装傻道:“为兄虽读过不少圣贤,但还配不上贤这个字。”
“你少装大尾巴狼。”
“何为大尾巴狼?”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大尾巴狼。”
两人拌嘴期间,李慕鱼又灌好数节肠子。
刘大勇眼肠子灌了一半,心想再跟李慕鱼扯一会儿,差不多就灌完了,不由的窃喜道:“端坐竹院与君话,又得浮生半日闲。”
李慕鱼了一眼剩下的肠子:“肉肠灌完了,后面这些灌血肠,你来灌。”
刘大勇摇着头:“为兄前些日子回京述职,刚拜过孟子庙,先前参与庖厨,已是忌讳,万不能再沾血腥了,那就是大忌了。”
李慕鱼知道古人忌讳多,问道:“这个孟子跟庖厨有什么关系?”
刘大勇立即引经据典:“孟子曾说过君子之於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李慕鱼多少听懂了一点,啐道:“那你以后别吃肉了呗?”
刘大勇耸肩:“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非圣人,岂能无过?人都有其劣一面,为兄劣根之一便是食肉,何况不食肉糜,哪来力气读?”
李慕鱼斜眼鄙夷:“我们家乡的老人常说一句话,不怕吃饭拣大碗,就怕嘴碎手还懒。”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李慕鱼扬起手:“我就是小人,我现在想抽你。”
刘大勇双手一挡:“玩归玩,闹归闹,动手动脚没礼教。”
李慕鱼没好气地笑道:“我发现你是真会扯。”
刘大勇嘿嘿笑道:“逢盲者不谈光,逢癞子不谈疮。”
李慕鱼翻了一记白眼,意思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呗?
刘栓将处理好的猪骨头放进瓦缸,端到灶台上,着两人还在打嘴仗,无奈地摇了摇头,两人算是棋逢对手了,老汉听不太懂李刘两人的话,只是在一旁呵呵笑,两位大官人从进门就一直在拌嘴,挺好玩的。
远处村舍传来二更的锣声,李慕鱼等人忙活了一晚,终于坐下来了。
满满一桌全猪宴,猪骨头纯萝卜,大酱炒猪杂,猪血肠,鲜肉纯白菜,水煮白肉……
李慕鱼眼着刘大勇又想发一波饭前感慨,抢先道:“大家都饿了,动筷,动筷,不要客气。”
山西人喜欢吃醋,老汉倒了一碟陈醋沾肉,感慨道:“老汉这辈子,头一回吃全肉的席。”
李慕鱼调了一碗沾白肉的酱,问道:“老丈,你的菜园里有小葱吗?”
“有的,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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