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栓拎着黑衣人,走到李慕鱼等人面前,重重地将黑衣人摔在地上。
双手被绑的黑衣人发出了痛吟,心里暗暗骂娘,今晚太背了,赌场耍两把,却输个精光,回去换上夜行衣,原本是想出去弄俩钱的,谁知道路过一户人家,听到有姑娘洗澡的动静,心中一阵躁动,刚凑到窗前,窗户纸都还没捅破,嗖的冒出来一个大个子,不由分说就给他来了一个抱摔倒栽葱,太凶残了!
刘大勇着地上的黑衣人,问道:“刘栓,这是什么人。”
刘栓木然道:“采花贼。”
采花贼?李慕鱼无语,追出去抓刺客,结果刺客没抓到,抓到了一采花贼回来,还真让自己蒙对了,刘栓没抓到刺客,于是抓了一只替罪羊泄愤,可怜的孩子!
刘大勇暴跳如雷:“我要的刺客呢?”
刘栓郁闷的道:“那个刺客有马,俺追不上。”
黑衣人努力抬起头,哭腔道:“冤枉啊!
我不是采花贼。”
刘栓沉声道:“大晚上,穿着夜行衣,趴在人家窗户前,想偷人家姑娘洗澡,你还说自己不是采花贼?”
老唐跳出来了,义愤填膺的骂道:“禽兽!
太可恶了,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采花贼了,我觉得采花贼当处于寸磔之刑。”
寸磔之刑?黑衣人惊呆了,尖叫道:“我只是想偷姑娘洗澡而以,不至于把我大卸八块吧?”
老唐义正言辞地呵斥:“你偷人家姑娘洗澡,等同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人家姑娘若是想不开,悬梁或投河自尽,那你便是罪魁祸首,大卸八块算轻的了。”
“……”
李慕鱼在一旁听得直冒冷汗,这年代偷女人洗澡,这么大罪吗?亏他前些天路过山溪小河,还心存一丝幻想……
所以,珍生命,远离溪河!
黑衣人急眼了:“你们这只是驿站,又不是衙门,你们凭什么审我?”
老唐哑火了,向李刘二人。
刘大勇冷哼一声,掏出了牙牌:“清楚了,本官陕西道监察御史,可有资格审你?”
李慕鱼斜眼一瞥:“哥,你拿的是翰林院的腰牌。”
“……”
刘大勇讪讪一笑,不过身为监察御史,他确实有审判的权力。
“布法堂。”
四名老驿卒搬出一张方桌当法案,砚石当惊堂木,马鞭当刑具,而后持棍站在法案前两侧当执役。
刘大勇回屋换上官服,戴上乌纱帽,威严来到法案前入坐,老唐也在一侧的矮几入坐,开始研墨,驿站里没有笔吏,只能由他暂当笔吏,记录审案过程。
“李公公,您一起陪审如何?”
李慕鱼很感兴趣,点头道:“好的。”
驿卒搬来一张椅子,放在法案另一侧,李慕鱼欣然入座。
这露天法堂起来简陋,但却很正式,由于条件有限,没有法鼓,四名老驿卒喝了一声堂威后,刘大勇一拍惊堂木:“带人犯。”
刘栓押着黑衣人跪在堂前,回道:“大人,人犯带到。”
刘大勇肃然审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黑衣人老实回道:“小的叫王二。”
“何方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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