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冕面色微晒:“那也是你活该的,谁让你……谁让你以上犯下的?”
“以上犯下……”
贺恂似乎是觉得这个词好笑,他轻笑几声,继续说,“这不是殿下许给臣的愿望吗,怎么回事以上犯下呢?”
姜冕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是以一个极为费力的姿势趴在床上。
看来贺恂这次真的伤的不轻。
这个认知让本就心软的太子殿下更加担心自己的小伴读。
虽然太子殿下不喜欢贺恂,但也算不上讨厌他,更何况贺恂是高皇后的人,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恐怕还会惹得高皇后不高兴。
姜冕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斗争,全然没有发现刚才还委委屈屈的伴读正贪婪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的轮廓。
“殿下是不生气了吗?”
贺恂捏捏姜冕的手,软声道。
姜冕微微一愣,把手从贺恂手下抽了出来,避重就轻:“你昨天是故意的吧?你院子里明明养着一个绝色美人,为何还要装作不近女色的样子?难道本宫就这么好骗吗?”
贺恂方才就听见了姜冕和李清如的对话,他早就想好了一番措辞:“殿下误会了,那姑娘是母亲硬要塞到微臣这里的,微臣现在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
姜冕仔细看着贺恂的神色,观后者不像是说谎,才略放缓了语气:“你昨日所求的赏赐……意欲为何?”
贺恂垂下了头,没说话,房间重归寂寞。
姜冕不由怒火中烧,他掐着贺恂的脸,强迫他抬起头来:“贺恂,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本宫真的不会杀你吗?”
贺恂抿了抿唇,似乎是思考了很久,才道:“请殿下恕罪。”
姜冕蓦得站起身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贺恂,冷哼一声,顺手拿起桌上那碗已经凉透了的参汤,悉数泼在了贺恂脸上。
贺恂闭上眼,感受着参汤肆意洇湿了自己的床单被褥,却依旧什么都没有说。
姜冕被他气得几乎要发狂,他虽不知自己为何生气,心里却是无比委屈。
故而扭头就走,就当今日没有来过。
贺恂看着自己的房门被盛怒之下的太子殿下摔得震天响,不仅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还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殿下这是吃醋了吗?真可爱。
当姜冕阴沉着脸冲出永乐候府时,可实实在在地把永乐候夫妇吓了一跳。
夫妇俩对视一眼,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姜冕却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翻身上马,低声吩咐道:“走,去校场。”
跟在他身边的小太监被吓了一跳,自然是不敢触太子殿下的眉头,只是问道:“殿下可要知会秦将军一声?”
“不用管他,等咱们到了他自然知道了。”
姜冕的神志略清明了一些,他从小太监手中接过缰绳,不紧不慢的出城去了。
秦旌到底还是事先知道了姜冕要来校场的消息——他为了探寻太子喜好特地从太子亲卫中安插了自己的人。
“殿下今日怎么得空来校场了?”
秦旌远远地就看见了如美玉一般的太子殿下,他笑着迎上去,自然地从太子手中接过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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