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点钟,华灯初上。
工作一周已是疲惫不堪,加上大病初愈的余卿卿万万没想到,难得的周五就这么被毁了。
站在酒吧的大厅里,余卿卿现在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混乱的场面了。
报警电话打了,救护电话也打了,可这乱七八糟的桌椅、玻璃渣子饮料酒水满地的脏乱,还是让余卿卿无法镇定。
“你说你幼不幼稚啊”
余卿卿走来走去地了下四周的状况,以及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几个青年。
回身指着在地上鼻青脸肿,鼻血横流的男孩子,“你都二十岁的人了你能成熟点吗成天都是这出你有意思吗”
实在不是余卿卿没耐心,如果每个月都来这么两下,你再强大的神经再庞大的耐心都会被消磨殆尽。
“我我叫你来不是听你说教的”
从嘴里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林昊扬起肿起来的脸没有悔错的意思。
这句话一传达至余卿卿耳中,她脑中的一根线“嘭”
地无声断裂了。
“哎哟哎哟,都这步田地了还给我装清高要不是跟你有点八竿子打不着的沾亲带故的关系,我现在恨不得补上两脚,让你的余生都在床上度过。
省得你再让别人不安生。
苏绵呢”
余卿卿冷嘲热讽满眼讥讽,凉凉地站在一边开始掏手机翻电话号码。
一直无畏于余卿卿话语的林昊,见余卿卿掏出手机后却忽然有些激动,“我不知道。
你你给谁打电话”
“苏绵呢”
语气加重,余卿卿只是斜斜带过一眼地上挣扎着要冲过来的人。
完全无视那人挣扎过激的行为导致他异常痛苦扭曲的脸。
“我真不知道。
她没跟我在一起。”
几番挣扎连滚带爬地爬出几公分,林昊有些失常大喊一声,却并没有发出声音。
“你那么激动干嘛”
余卿卿明知故问倚墙而站,闲闲睨上林昊一眼,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响声。
“怎么着,孙猴子也有害怕如来佛的时候”
“余卿卿你”
挣扎之后的后果就是将所剩无几的力气一并耗光,只能躺在地上干瞪眼大喘气。
虽然他明知道她根本不会给那位打电话,但他还是一脸不甘。
“我什么我注意你的称位现在是求我,姿态给我放低点。”
余卿卿轻哼一声,电话终于拨通,“大少爷,作为我的劳务补偿,过来帮我善后吧。”
在医院做完笔录之后。
“要不咱们把他送到南非几内亚去”
柯未然着病床上那个不争气的男孩子,同余卿卿商榷他的去留问题。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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