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抬起头,和方平颇具气势的眼神正对,却没有马上开口,回答方平的问题,而是第一次迟疑起来。
是的,迟疑。
方才面对赵炳良和钱益谦的问罪,他承认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都不带一丝犹豫的,但是在面对方平明显对他有利的问话时,他却迟迟不肯开口,明显是在犹豫不决。
似乎他也没想到方平的关注点竟然不在他有没有贪污,有没有行贿这些罪行,而在行贿的数额上。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见夏言一直不说话,方平不仅不恼,反而流露出一丝笑意。
“是否需要老夫来帮你回答?”
闻言,夏言知道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他苦笑一声,道:“方大人何必如此?贪污受贿就是贪污受贿,无论什么理由,不管其中有什么隐情,有何苦衷,在下所触犯的贪污和贿赂上官谋求私利之罪都是事实。”
“正所谓法不容情,既然犯了法,就必须明正典刑,以此警醒后人莫要重蹈覆辙,否则若是有罪不罚,任由违法之人逍遥法外,后人说不定会有样学样,以所谓的苦衷麻痹自己,事发后又以此开脱,若是如此,国法何在?百姓何安?”
“所以,此例绝不可开,否则后患无穷!”
听到这话,方平不由得怔了怔,而后逐渐动容。
同时,他脸上原本胜券在握的笑意突然一收,注视着夏言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都这种时候了,竟还能说出此等话语,这夏言,了不得啊……
夏言突然朝方平躬身行礼,而后肃然道:“在下身为朝廷命官,本应奉公守法,恪尽职守,但在下不仅没有严于律己,反而知法犯法,因此理应罪加一等。”
“还请方大人以大局为重,莫要计较那些毫无干系的细枝末节,秉公执法,以罪量刑。”
说到这里,他莫名轻叹一声,而后瞥了一言不发的陆晨一眼,眼中透着一丝歉意。
收回目光后,他再次开口,声音却莫名变得有些颓然。
“如在下这般罪无可恕之人,唯有刑场才是真正的归宿,陆大人,实在抱歉,在下这几日思考了许久,还是觉得唯有死罪,才能赎清在下身上的罪责,还请陆给事和方大人成全。”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沉默了。
他们此时已经完全反应了过来。
夏言一案,并非贪腐这么简单,方平和陆晨说的没错,此案肯定另有隐情。
如果说他是贪官,那他贪图的到底是什么?
钱财?他贪腐得来的钱财没有一分落入自己口袋。
权位?他这六年一直在永川当县令,没有在太后乱政期间向上晋升哪怕一级,每次考评都是中等。
名利?他和永川各大豪族士绅闹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根本没有豪族为他造势。
而且明明另有隐情,他却执意认罪,不仅丝毫没有借故脱身的打算,反而一心求死,以全国法。
这是什么?
这是深明大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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