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坏了吧。”
小狸猫晃晃脑袋,蹲到窗台上向外张望。
玹婴到金陵来,必定不是单枪匹马,那些魔修藏在暗处,不得不提防。
陆轻舟自觉抱着一只猫走在街上太惹眼,干脆将郁润青装进食盒里,待画舫靠近天宝楼,再叫郁润青悄悄溜进去。
这是笨办法,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郁润青现下这副模样,只有触碰到自己的肉身才能元神归体。
陆轻舟站在她旁边,看着岸上浮光摇曳的灯楼,忽然开口道:“我听小六说,玹婴一逃出蛮荒就来找你,是为了让你帮她解开血咒。”
郁润青仰起头,是个很意外的样子。
“小六知道分寸,只将血咒的事告诉了我,连瑶贞也未曾透漏。”
陆轻舟自顾自道:“倘若我没猜错,那血咒大抵是当年你在幻境之中设下的,而玹婴受了血咒挟制,杀不得春蓬剑主,因此每每交手都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话说到这里,郁润青仰着头往她身上蹭一蹭。
陆轻舟不由得笑起来:“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郁润青敏锐的听到外边传来脚步声,躲到陆轻舟身前,跑堂紧跟着推门进来,仍然是一团和气的笑脸,“夫人,你的碧螺春。”
又提醒说:“再过不远就是水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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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润青敏锐的听到外边传来脚步声,躲到陆轻舟身前,跑堂紧跟着推门进来,仍然是一团和气的笑脸,“夫人,你的碧螺春。”
又提醒说:“再过不远就是水戏了。”
金陵的水戏很有名堂。
数九寒冬的,足有二十多个少男少女穿着单薄的衣裳,赤着脚,好似十分轻盈的悬于水面,男子用红布巾扎着头,衣襟散开,露出精瘦的胸膛,手里攥着同样裹了红布的鼓槌,齐整整的围一圈,屈膝弯腰,手起锤落,随着惊雷般的鼓声,水面上掀起巨大的水花,与此同时,那十几个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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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鲤呀柔顺光滑的皮毛,似乎是站在风口有些冷,她双手拢在袖子里,微微收着下巴,那红狐狸毛衬在脸上,显得脸色雪白,瞳孔乌黑。
玹婴。
陆轻舟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某个除夕夜,曾在小拂岭见过玹婴,她差不多也是这副打扮,乖巧文弱的坐在院子里,眼巴巴看着郁润青扎灯笼。
陆轻舟记得很清楚,那是一对憨态可掬的兔子灯笼,就像……此刻“郁润青”
手里提着的这个。
即便明知道那是替身在操控肉身,可看着“郁润青”
提着兔子灯笼从玹婴身后走出来,陆轻舟心里还是不禁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