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面色一白,“那和音怎么办”
孟老爷只感觉头疼,伸出小胖手揉了揉眉心,“先见到薛大人再说。”
此刻的县衙里面,乌压压坐满了一大片人,皆是县衙的小官员。
薛泾身着正品官服,也戴上了平日里根本不戴的乌纱,神情严肃地着众人。
“诸位已知,常年流窜在雍城附近的流匪,近日已经流窜到我琼州县外白北山的地界。
自流匪至此,恶事时有发生。
三日一桩百姓被劫案,五日一桩百姓被杀案。
流匪恶行,难以俱述”
县衙内众人皆十分气愤,一个武夫模样的人义愤填膺道“流匪作恶多端罪不容诛”
“杨县尉说得对”
薛泾猛地这么一吼,扬起手豪放一挥,“如此危害百姓的恶贼,我恨不得亲手除之后快只是我一介生,人微力弱”
“薛大人莫要忧心,我们愿为百姓之安宁献犬马之劳”
众人嚷道。
薛泾眼含泪水,对众人深深地行了一礼,道“那今日便仰仗各位乡贤带领我县县兵,一同前往白北山,合力驱逐流匪,永绝后患”
众人气势高举,“驱逐流匪,永绝后患”
眼着群情激奋,师爷从后堂出来,悄声道“大人,孟老爷来了,要见你。”
薛泾面色不变,小声吩咐“让他等着。”
一时的激动过后,众人忽然反应过来,杨县尉以身为表率,上前问道“薛大人,不知流匪人在何处,我们应该如何行动啊”
“诸位不必忧心,”
薛泾就像是早有预料似的,摊开了一张地图,上面画着白北山的形貌。
“我已提前打探过了,流匪就在白北山背面的山窝里。”
“白北山背面”
一个中年人问道。
“不错。”
中年人露出为难的样子,另有几人反应过来之后也有些犹豫。
薛泾见状,便问“如何几位有何难处”
中年人道“薛县令并非本地人,自然不知白北山的传言。
传说白北山背面有凶兽作乱,早些年土地荒瘠,祖上曾经想开垦白北山的背面,但凡有去往背面之人,皆莫名身死,连尸骨都寻不见。”
“这样啊”
薛泾很吃惊的样子,也显出了几分犹豫的样子,但是慢慢地眼角含泪,“难道我白水县的百姓今后便只能日夜陷于危险之中吗”
中年人思量半刻,还是坚定道“县令不必忧心,我愿前往一试”
另几个人也道“我们也愿前往”
“好好。”
薛泾热泪盈眶,一张清瘦的脸上全都是对众人的感激。
杨县尉也用手抹了抹眼睛,走到地图旁边,道“薛大人,还请继续商讨吧。”
薛泾便调整了心情,走过去,指着地图道“沿此路而上,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