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午时,秋日的阳光已不再热烈。
鸿怡当铺后院的一条大黄狗正趴在地上吐着舌头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旁边的石桌石凳上趴着一位姑娘,她的眼眸清澈明亮,如同秋水的双瞳,透着一股聪慧和灵动。
此时她正伤感着缅怀前日逝去的一人,那个人叫岑介寿,她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就见过这个老爷爷,和蔼可亲,每次见到他都笑脸灿烂,还会给她讲一些有趣好玩的故事。
前日见他之时,他已在当铺的柴房里绝食日了,当看到他面色苍白,眼睛深陷,皮肤干燥,嘴唇干裂的惨状,姑娘不禁伤心的流下泪来,她呜咽道:
“岑爷爷,你这是为什么啊?”
岑介寿当时正着高烧,长时间的不进食物,让他头晕,恶心,还时不时的出现幻觉。
当听到姑娘如清泉般悦耳的声音后,一丝清醒回归大脑,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久未蒙面亲孙女,他费力的痴痴的说道:
“姗姗,是你吗?让爷爷好好看看,爷爷就要去了,能再看你一眼也可以瞑目了。”
姑娘就是楚小萌,当他得知岑介寿死也不开口,并绝食明志且命不久矣后赶忙跑到了柴房,她想最后看一眼这位岑爷爷。
当岑介寿把她错认为他的孙女,楚小萌更加的伤心了,她把岑介寿身上的束缚解开并握住了他干枯的双手。
“爷爷,是我,我是姗姗,爷爷你不要走好不好。”
岑介寿努力的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刚才所说的话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楚小萌赶紧拿起一旁的水壶给他在唇边滴了几滴,一丝清凉顺着咽喉点亮了他生命最后一点光亮,他认清了眼前之人,失望又带着欣慰的脸上泛起了最后一点血色,他努力的说完了人生最后一段话:
“小萌,对不起,瞒了你那么久。
我们都是一群已经死过的人,对死亡从不畏惧,为了共同的事业我们已经抛弃了很多很多,这次的损失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九头虫的事,太复杂,太凶险,你们就不要再追查下去了,我们有很多很多顶尖人物,等他们重视起来,你们就危险了。
我一直把你当我的亲孙女,临死能看到你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王爷,我要追随你而去了”
岑介寿无力闭上的双眼,楚小萌不忍再看,她茫然的走出柴房。
在门口的邵万兴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随后进去收拾岑介寿的遗体。
……
自回拒马河镇,邵万兴和褚达一直忙着安排北堤村村民之事。
北堤村已毁,让村民回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正好按此前的计划将村民们安排到快手三的各个产业。
待村民们从衙门录完口供,先安排他们在当铺和镇内其他居所居住,待朝廷补齐他们的身份信息,再分别安置,小孩子可以作为快手三的后备力量慢慢培养,老人则按之前的计划做一些辅助活计。
突然来了这几十口子,当铺后院一下变得好不热闹,好在有老先生每日里带孩子们读书习字,仇忠生和一帮老头做些打扫记账的活计,老少妇人们也帮着做饭缝补,院中秩序倒未混乱。
楚小萌经历了这许多,心中生了不少的忧愁,他不再似往日的逍遥快活,变得心事重重,特别是好几日未见付久重让他越来越失落。
她有些思念付久重了,往日里相处的一幕幕让她不时甜甜一笑,上次他马不停蹄的赶到卧牛岗第一件事是问自己的安危,让他倍感幸福。
虽然在帮内长者都对他钟爱有加,其他人对他也亲近关照,但付久重毕竟不同,这是第一个让他觉得崇拜亲近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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