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久重和褚达带领着一众士兵和邵万兴他们分别后,一路急行军往聚河口县方向而去。
聚河口县相对较近,于路上休整几次后,于傍晚先抵达了北堤村。
此时,黑云压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看样子一场秋雨即将来临。
北堤村口已有十几人一手持刀一手拿盾俯身注视着前方,他们藏于盾牌后露出的半张的脸庞在灰幕笼罩下显得模糊不清。
他们身覆厚重皮甲,见黑压压来了一批官军没有丝毫异动,仿佛早已等待多时。
付久重有些疑惑,朝廷在民间虽不禁兵器,但严禁铠甲,凡私藏者那都是按谋反论处,而且看他们的铠甲制式好似军甲。
这种厚重皮甲虽没有铁甲坚固,但一般的刀剑还是很难穿刺,加上还人手一面圆形藤盾,防御力更是过了己方这些身着轻甲的士兵,但是己方毕竟人数占优,就算甲再厚一人一刀也把他们给剁碎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呢?
待士兵列阵完毕,付久重没有安排弓弩手,他们的防守严密,天色昏暗,弓弩手造不成太大伤害。
他将步军安排到身后,没有犹豫,一挥手,当先冲了出去,褚达也不甘落后,握着手中大刀紧紧跟随在付久重身后。
果不出所料,除付久重一马当先击退两名敌人穿过敌方防守后,其他人都被敌人厚重的铠甲盾牌阻拦在村口。
付久重没有停步继续往之前见到那个深坑而去,身后则传出了一声声沉闷的刀劈铠甲盾牌之声。
当他站在大坑旁边时,他有些惊讶因为这里和上次探查之时没有任何变化,他们是如此的有恃无恐吗?付久重不得其解,他又下到坑底,坑底情形果然和上次探查的一样。
此时秋雨已经落下,细细如丝般拂在万物的表面,付久重抹了一把脸出得坑来。
天已漆黑,只有天边几处黑云的缺口露出一片光亮,村口的厮杀还在继续,付久重飞身返回村口,村口的惨烈让他吃了一惊。
只见四周已插上了可防细雨的火把,明亮的刀锋反射着火光在一片黑压压只见轮廓的人影中闪烁。
人影四周的地上已堆积了十余具尸体,看甲胄己方士兵更多。
已有不少士兵从村口旁边的房屋、道路绕过了村口,对这伙敌人形成了包围,战场狭窄,双方挤在一起,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只是你来我往的劈砍。
付久重不愿己方伤亡更多,他迅抽出了腰间的金丝软剑,自上次初露锋芒后,他对此剑已有不少感悟。
由于己方士兵形成的人墙他无法直入,他选择进入了村口的一间破败的房屋,找准了敌人侧面的墙壁,他贴耳于墙确定好敌人位置,运起山河决,蓄力于腿,一脚踹倒了墙壁,顺便压倒了两名敌人。
众人被这骇人一脚惊呆了,短暂的静止中付久重快出手,两名敌人厚甲没有覆盖的咽喉处中剑,他们临死前恐惧的眼神揭示了付久重这一剑有多么迅,多么出其不意。
战斗重新开始,只是这次厚甲的优势不再。
付久重将金丝软剑运用到极致,每一次出剑,剑身都仿佛活了一般,以奇特的形状或者角度刺入一名敌人甲胄未覆盖之处。
渐渐的,受伤的敌人再也支撑不住厚甲的重量,一个个的坐在地上,但只要还能拿的动兵刃的还在决死抵抗。
士兵们开始劝降,得到的却是更决绝的挥刀。
付久重退出战场,剩下的事交给士兵们应该就能应付,当他经过士兵身前时,士兵们无不投来崇拜的眼神。
褚达这时也退出了战场,他跑到付久重身前,抹了一把脸说道:
“这帮贼子的铠甲真结实,我老褚的刀法虽不强,但力道不弱,愣是让我砍了刀才杀了一人。
而且一旦刀劈进铠甲就很难拔出,刚才差点失了我的兵刃。”
听褚达说三刀才破甲,付久重心中也感慨这甲的坚实。
他点点头说道:
“他们这铠甲有点门道,等结束后要带回去仔细研究。”
...
...
...
...
上辈子,她爱他如命,失去自我。一朝重生,她只想好好爱自己。胖她可以减肥懒她可以改谁知前世渣夫却步步为营,宠她宠到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的地步。顾知衡顾太太,过来,我们做点可以生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