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宪成推开门,就见她端坐在外间的小桌旁,面色苍白,额头磕破的地方,已经包了起来,脖颈间还裹着一圈二指宽的丝缎。
贺宪成将她细细打量了一番,眼中满是担忧:“看看你,你这是怎么伤的?”
贺令姜摇头:“我也不知晓。”
“你自己都不知道?”
“听他们说,我应该是从高处摔下的。
许是摔到了头,我有许多事都不记得了。”
贺宪成讶道:“连你怎么摔下的,都不记得了?”
“是呀。
我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就连家中人怕也是认不全了。”
贺令姜看着他,这贺家二郎主约摸着三四十岁,身上还穿着一身曲领大袖的公服,似是匆匆回府,还未来得及换下。
“你说你是我叔父?”
贺宪成嘴角不由一抽:“你不会连二叔都不记得吧。”
贺令姜歪头打量着他:“似乎有些印象,但又记不清楚了。”
“哎。”
贺宪成不由叹气,“你不记得事,你母亲可知道了?”
“我喊阿满去说了。”
贺宪成还待开口,却被贺令姜打断:“你可别再劝我看大夫了。
我说了我不看。
这些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擦点药膏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贺宪成皱眉:“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任性。”
他上前一步,看着她脖子上裹着的丝缎问:“你这脖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也受伤了?”
贺令姜微微仰头,指尖拂着脖上的丝缎道:“有道伤口,可能是滚下山崖时,被崖边的细石或者草叶划伤的吧,伤口有些深,不过也无大碍。
我已经自己涂了药膏。”
“只希望,千万不要留疤啊。”
她轻轻叹息。
果真还是小女儿心态,伤成这样,只关心着要不要留疤这样的事。
贺宪成又细细看了她那伤处,只可惜被贺令姜裹得严严实实,也不知具体情况。
他无奈叹气,说她:“这伤口的位置如此险要,没有伤及性命已是大幸。
你可当心点,以后莫要再这般不小心了。”
贺宪成又叮嘱了她一番,等小婢女将那块青金石取来,才摇着头无奈回去。
虽然失了记忆,可这丫头对这些矿石的喜爱倒还是不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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