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房间还保留了一些和式风格,有一扇宽敞的纸拉门,这张欧式大床才避免了大卸八块的命运,得以完好无损地被抬出去。
川崎在被拉下床后,不急不慢的穿好了肥大宽松的睡袍,又恢复了泰然自若的神情,走到了纸拉门前,活动着关节。
看似十分洒脱,却饱含了无处发泄的恶意。
一旁的女人脸颊失去了血色,将大衣紧紧地裹在身上,被忙活着搬东西的年轻人给推开,发出了阵阵喊叫。
“伯爵先生,尊夫人最好不要再尖叫了,让邻居听到了,恐怕对你的风评不好。”
成田胜尽量绅士地告诫着川崎,嘴角勾起的嘲讽之意隐藏在夜色之中。
川崎听罢,默默掏出了几根烟,往惊恐不安的女人嘴里塞进去,女人被浓烈的烟雾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虽然这样的事情没少干,可这些年轻人还是第一次抄“伯爵”
的家,渐渐兴奋了起来,失去了些许理智,以至于现场有些混乱。
矮个子年轻人踮着脚尖极力想要把墙上的油画摘下来,可无论如何都够不着画框上沿。
平时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会气急败坏地拽下来。
然而今天的目的不是搞破坏,是把这些物件带走卖掉,因而年轻人站在矮凳上伸手去够画框的模样落在川崎的眼里,是那样地滑稽可笑。
川崎续上了第二支烟,自言自语地嘟哝着,“小伙子很不错嘛。”
矮个年轻人恶狠狠地瞪了川崎一眼,见成田胜并不阻拦后,把他推搡在地上,丝毫不顾所谓的“华族”
的颜面。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都是欺软怕硬的人,区别仅在于,矮个年轻人的后台更硬。
“这位先生,请留下本家先祖的画像吧。”
“可以。”
成田胜本想戏弄“前伯爵”
一番,正欲开口,又明白了川崎的用意。
之所以是年代久远的先祖而不是血缘亲近的父亲,根本就在于川崎无颜面对父亲。
至于先祖的画像,无非是留下来求个心理安慰,利用先祖的名气,告诉世人川崎家的荣光还没有彻底消失。
从头到尾成田胜都没有动手参与“抄家”
的过程,他的不作为恰好助长了年轻人们嚣张的气焰。
最后,川崎竟被扒去了睡袍,白花花的脖子上挂着的项链也被夺走。
总而言之,这确实是一出好戏。
成田胜两眼放光,嘴角洋溢着笑意,但又意识到自己这么做并没有什么收获,继而又为刚才的得意感到羞耻。
有些事情有时是难以名状的
对某些人来说是翻身做主的乐趣,对某些人来说只是讨债的工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贼似被蛮横地抢夺。
有人在看热闹,有人仅仅把它当作热身运动,对成田胜而言,它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场喧闹的盛宴。
就像外面的灯红酒绿的世界,可这个世界却没有一种羁绊和他有关。
成田胜先坐着面包车离开了这里,留下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等着货车过来后把桃花木大床给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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