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些陈年往事,当初称得上的功绩也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了,不值一提。”
“此言差矣。”
云仙先摇了摇头,
“阳间的杨大人或许就此消弭了,汾州却多了一个明辨是非、心系百姓的汾州城隍,时过境迁依旧守护着这方土地,若是有幸得说书人传道几句,必然也能成一方佳话。”
汾州城隍却是听出了其言外之意,哑然失笑:
“小友是想问为何那么多年了,我始终还是个汾州城隍?”
云仙先不置可否:“您说什么来着,‘好奇’,我想知道了这件事后没人不会好奇吧?
“毕竟时代变迁,地府十殿之位换了又换,那些个才成仙的都能混个一资半职,吃上了天道的香火和功德,
“而同时代的晚辈也混上了个位子坐,生前积了如此之多功德的您难道就真甘心守在这一隅之地,吃着日渐衰落的香火?”
他的话起先还算得上正常,不一会儿就愈直白甚至是轻蔑了,但汾州城隍听后也不恼火,淡笑了一声:
“话说回来,从最初见面开始,我便能感觉到小友似乎对我们地府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啊,是过去生了什么事吗?”
云仙先偏过头,似乎是在表示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汾州城隍也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题:
“莫非在小友眼中,在地府任职便是天道的走狗、或是整日无所事事空吃香火之徒吗?”
“我可没这么说。”
“答案是否定的,地府并不是为了方便统治和稳固天道而存在的,同样也不存在什么铁饭碗、业力鼎炉的说法。”
汾州城隍静静地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声音徐缓,
“在我看来,它只是一个对所形成的因果业力进行清理、理顺的机构,负责清理那些成团盘系在命运上、影响人类前行的负面线团,仅此而已。
“香火在日渐衰弱?时代在变,所谓的求福禳灾焚香礼拜正逐渐变化为另一种形式——另一种源自于人类本身产出的形式——这能被称为坏事吗?不尽然吧。”
“这种想法倒是新鲜,如此说来城隍大人还认为这是人道欣欣向荣的一种表现了?”
这时,张老手中刚抓上的那条鱼剧烈地扑腾起来,竟险些脱手逃离开去。
汾州城隍摇了摇头,心绪似乎被云仙先的循循提问而勾去了更远的地方:
“玄域自洪荒伊始便有了生命这个概念,道祖、三魔,再然后便是龙凤麒麟,万族争霸、百道争锋,但直到天道大成,也始终没有脱离‘混沌’这一本质。
“不宁、不公,一个由上位存在所施舍的公平与安宁又怎么算得上真实,如果真正的美好不源自于百姓本身,那它究竟算是幻景还是奴役?
“过去,有人将这个叩问递交于后世,而后世明明有十足的把握去解决这件事,却任由它飘荡在时代长河中衰败凋零,致使曾至壮年的它落得如今这般岌岌可危……”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虚弱空乏的愤慨,比起那种变革者的一腔热血,更像是站在受难者之外的愤愤不平,而这种理论他似乎也在哪儿听到过。
布施仙人。
云仙先神色微动,然后笑道:“城隍大人倒是与我至今为止所见的阴神有些不同。”
“是啊……如今看来,我竟也成为那个‘不同’了……”
汾州城隍叹了一句,眼眸中划过一丝异样,但又很快恢复了过来,调笑道,
“呵,我还真是被带到小友的节奏中了,说了那么多,还没知道小友答应下来的理由呢。”
云仙先无辜地眨了眨眼,呵呵一笑:“能有什么理由?顺其自然嘛。”
“可小友却看着不像只是顺其自然啊。”
汾州城隍摇了摇头,“你知道在我看来小友是什么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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