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表姐妹吗?”
盛墨忍不住插话。
“我会慢慢解释给你”
,盛婉真已经有气无力:“我想喝点水。”
盛墨倒了水喂给盛婉真,看着盛婉真虚弱地歪在沙上,又看向唐钺。
唐钺点头,盛墨给盛婉真喂了一碗汤,将她扶到床上,又想问点什么时,却见盛婉真已经昏睡过去了。
盛墨关紧客房门,悄悄和唐钺说:“这个人好像才是我记忆里的阿姐,与之前的盛婉真,真不一样。
这个阿姐叫我阿福,看着我的神情、说话的样子,还有她拉我手的习惯,我都觉得很自然很亲切,她的头顶是双旋,刚才我给她梳头看见了。”
唐钺问:“以前的盛婉真头上不是吗?”
盛墨说:“以前的盛婉真总是和我隔着一段距离,哪能看见?”
唐钺说:“等她醒了再慢慢问吧,但你不要再被她骗了,她说的什么,你要一字不差告诉我”
,盛墨点头。
唐钺又问盛墨:“今晚我一个人去就行,但留你一个人和她在一起,我又不放心。
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就更不放心了。”
盛墨低头,说绑了吧。
白天匆匆过去,盛婉真直睡到下午五点,才醒了过来。
盛墨说了大概意思,二人晚上要出去,她不能自由行动。
盛婉真笑了,在盛墨协助下去了洗漱间、简单喝了汤和水,随后被盛墨绑了手脚。
唐钺过来检查后,告诉盛婉真,这是双环扣,越挣越紧,老实等我们回来。
唐越和盛墨到藤园时,周志瑜将一沓材料交给唐钺。
就凭这些材料,周会长被日本人、国府和青帮剁了喂鱼都不足为奇,这人就是一个利欲熏心的江洋悍匪。
唐钺心想,这种人最好对付,以利驱之即可。
果不其然,一顿酒、半箱烟土,唐钺顺利拿下周会长的码头通行权。
送走周会长,唐钺不禁对周志瑜这个漂亮女人投去赞赏的目光。
周志瑜明显感知到了唐钺的夸奖,内心的喜悦漾至唇间,端了一杯乌梅茶递到唐钺面前:“唐组长,这是解酒茶,喝了胃里会好受一些。”
“今天多亏了周经理的提前布防,姓周的才答应得如此爽快。
周经理大才,唐某领教了。”
唐钺虽然带着酒意,但说的确是真心话,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不愧是老板安插过来的眼睛。
“那也比不了组长的杀伐决断和百变计谋。
我在培训班时,就读过您写的《清水反诱杀之术》,我们同学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志瑜面露钦佩之色。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写的,那本册子上的落款,明明写的是周唐?”
这次轮到唐钺吃惊。
“我还知道,那是两个人写的,一个是周显成,一个就是组长您啊。”
周志瑜看着唐钺越来越懵,俏皮地笑起来:“我是周显成的五妹呀,那年您随长兄来家中,我就站在您身后伺候着,您是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