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ay给那个女孩儿签完字又聊了几句后,向感动到几欲流泪的她挥了挥手告别。
女孩儿走后,祝留抱着双臂,微微歪着头,看着ay说:“或许每个艺术爱好者的内心都住着一个行为艺术家。”
ay知道祝留说的是自己明明到了,还偷偷地观察,不让她现。
ay耸耸肩,摩擦了一下手掌,说:“哦,我亲爱的实验品。”
祝留故作生气地撅了撅嘴,ay说:“感觉怎么样?”
祝留环视了整个三号展厅说:“很棒,不光有情感还有有内在的逻辑。”
ay看着照片,问祝留:“你为什么在《喧嚣》前面停了这么久?”
祝留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它叫《喧嚣》。”
ay问:“觉得这个名字不好?”
祝留眯了眯眼,说:“不,我觉得这种不存在好不好的问题,每个人看过后的感受和思考应该都不一样。”
ay说:“如果让你来取名字呢?”
祝留略微歪着头,想了想说:“空白。”
ay笑了,她一笑眼角的皱纹便浮现了,但是不显得苍老,反而更多了分岁月里积淀出的成熟与智慧。
ay说:“你跟我最初想的一样。”
祝留问:“为什么要改?”
ay说:“设计名牌的时候,他们说这个名字跟四号厅的一副摄影作品有些重复,就没用。”
祝留说:“这个是bank那个是?”
ay挑了挑眉,说:“epty”
祝留问:“中文的空洞吗?”
ay说:“对。
你看翻译成中文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但在英文中是很相近的,甚至是可以替换的。”
祝留不知想起了什么,微微垂下眼说:“也是。”
祝留抬起眼,又说:“可以带我看看那副作品吗?epty”
ay笑着说:“当然。”
哪怕ay提醒过她会有很多人,祝留看到如此拥挤的场面还是觉得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