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相见时的场面,赵平悦气急“合着那小子就是一个偷花贼啊偷你爹的花也就算了,还送你一朵算怎么回事儿借花献佛吗还是”
后一句她没说,但这小子明摆着就是贿赂,小小年纪就贼精贼精的,以后还得了。
沈橦星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小的时候他不明白,等大点儿了她也就懂了。
只不过那个小哥哥说话又好听,长得又可,教她实在是割舍不掉。
她爹以前也跟他说过,别老想着那臭小子,他就是个熊孩子,院里大把的大好青年随便挑。
没错,随便挑。
但就是那个小哥哥不成。
再后来,等她大了之后他爹见她还留着那朵花,才叹息着告诉她,那个小哥哥已经成亲了。
起初听闻这消息的时候沈橦星觉得她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还伤心了好几日。
她实在想不明白,她的小哥哥怎么这么早就成亲了呢也不等等她
她还没来得及长大。
赵平悦惊道“那小子成亲了”
俩人之间苗头都还没出现就这么结束了
这偷花贼,不光偷花还偷心,勾搭了人家小姑娘的一颗真心,还自己跑去成亲了,他倒是人生赢家。
“那他现在还在院上学吗”
沈童星点头称是。
“叫什么名字”
赵平悦又问。
“我爹跟我说,他叫余墨。”
赵平悦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失灵了,刚刚她听见了什么是她幻听了吗她刚刚好像听见了姜鱼墨的名字。
也许大概应该,不能这么巧吧
她不信邪的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的是姜鱼墨吗”
小姑娘一本正经,信誓旦旦的跟她讲“我爹说他叫余墨,应当是姓余的。”
“那个小哥哥多大”
沈橦星想了想,又回道“瞧着应该就比我大个一两岁,左右超不过两三岁。”
赵平悦紧张的攥了攥拳头“他是哪个班的你还知道吗”
“知道,不是丙班就是乙班”
赵平悦听她这回答,顿时有些头大,年龄符合,是丙班的这一条也符合。
她与自己做最后的抗争,也是给姜鱼墨最后一次机会,赵平悦试探的问道“你还记得这花他是什么时候送你的吗”
小姑娘想了想,道“依稀记得是在一个冬天。”
赵平悦后退了两步,她此刻脑子有些乱,得捋捋。
她突然想起前两年冬天有一日姜鱼墨下课回来给她摘的花儿,若是别的季节倒也罢了,她也不一定记得。
但是冬季她当时还纳闷儿呢这小子哪来的花送她。
原来是这么来的呀
不用问了,这偷花贼八九不离十就是他。
赵平悦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小姑娘,她要怎么告诉她那臭小子是他小丈夫才能不让她伤心不让她尴尬
往轻了说,这是少女暮艾,往重了说,她这是惦记别人丈夫,关键是还被当事人的家属知道了,传出去了她还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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