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茹上了飞庐,谢楚青便走到船侧,望着江水东逝,思索着方才所悟,又想起在江州见着的那个老者,只觉得一股缥缈之意仿佛要将这几日的见闻所感联系起来,化作一股意境,但再往深思时,那股意境又如梦幻泡影,实不可捉。
正值此时,谢楚青见谢孤鸿和司凌空急步走来。
谢楚青向谢孤鸿作了揖,唤了一声:“父亲。”
谢孤鸿一摆手,说道:“我有事与你大师兄相商,你且在这里看着,不许他人靠近船室。”
“是。”
虽是答应了,但谢楚青心中却有所嘀咕,且见司凌空脸上神色匆匆,之前为众人烤鱼时的淡然全然褪去,也不理会谢楚青,径直随谢孤鸿上了船室。
谢楚青心下思量:莫非真是生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糟了,师姐先入了船室,万一不慎打扰到了父亲如何是好?我且去父亲门前守着,若是师姐经过,我招呼师姐走开便是。
想罢也顾不得许多,脚步轻轻,到了谢孤鸿室前。
只听司凌空的声音从船室中传出:“师父,这洛水黄鱼只怕还有些蹊跷?”
谢楚青无心听到,眉头一皱,不知大师兄所言何意,心下生起疑惑,便不自觉地附耳过去。
谢孤鸿说道:“你所猜疑得不错,现下本不该是洛水黄鱼长成的时节,应是与五年前封印破损之事有关。
不过只作吃食倒也无碍。”
司凌空说道:“如此甚好,听那渔夫说这些年洛水黄鱼长成的愈肥美,时候早倒是罢了,只是这个头实在是与原先变了太多,故弟子先前才询问师父。”
谢孤鸿说道:“嗯,确是受了灵气影响,穹武他们终究是撑不住阴阳锁天大阵,可惜距天地剑气成形还差十年时间。
凌空,若是他们撑不住,少不得要你前去一趟,你须有准备。”
司凌空说道:“弟子早已有所准备,但听师父之命。”
听到这里,谢楚青如云里雾里,心里想着:“师兄和父亲说的什么?‘穹武’这二字仿佛是在哪里听过,他们所说的莫不是穹苍第一剑穹武祖师?应是不会这么巧合吧。”
强压心头震惊,便又仔细听了起来。
谢孤鸿说道:“你昨日方寸把握的极好,想来十年时间是可以威慑住的。
不过还需谨慎,柳家灭门之事与这次名家剑斗之事隐隐中有所联系,本帝只怕都是九幽宫的手笔。
幽州恐怕有变,可惜我自封修为,否则倒可亲自盘查此事。
如今你几位师弟师妹各有要事,先前本帝许诺给天风门三十株灵药,实际也是想让你去灵幽二州走一趟。”
司凌空说道:“全凭师父吩咐。
对了师父,说起幽州,今日弟子和茹师妹交谈,茹师妹心中对家仇甚是执着,弟子担心……”
谢孤鸿说道:“若依本帝早年的性子,杀了便是。
可有了苕儿和楚青之后,也渐渐懂了人世情爱,茹儿的性子我很是喜欢,且她与楚青极是亲近,我不愿伤她,随她去罢。
连你都追查不到九幽宫余孽所在,她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况且她体内的毒只要一日不解,她便一日不能凝练剑气,以她的修为,想要去找九幽宫纯是天方夜谈。”
司凌空说道:“哎,弟子只怕长久下去,茹师妹终究难逃心魔。”
谢孤鸿说道:“这便不是你该考虑的事儿了,人各有命。
怎么现在活得久了,连你也学会感情用事了?”
只听司凌空颤颤说道:“弟子不敢,只是多年师门之谊,心中有些唏嘘,断不敢感情用事。”
谢孤鸿叹了一声说道:“七情六欲,人之常情,本帝也希望你们这些小家伙们情同手足,以后也有个照应。
只是万事要有分寸,切要记得你五师弟的教训。”
司凌空说道:“弟子谨记。”
谢楚青在船室外面已然怔住了,脑子里混沌一片。
突然见柳茹从飞庐的西边转角出来,连忙起身,运气内力,轻跨几步,到了柳茹面前,拉起柳茹的玉手,从另一侧楼阁连廊木阶下了飞庐,来到甲板之上。
柳茹满是不解,把手中拿着的红枣杏仁糕放在谢楚青手中,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像见了鬼似的?”
谢楚青接过,心知方才父亲与大师兄所说之事不便言明,便说道:“方才父亲和大师兄在船室内商量要事,不让人打扰,我怕你拿了糕点出来撞个正着,再被父亲训斥,便在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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