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二子说道:“看你们也是习武的人,此前非是我不说,只是那帮人凶恶的紧,不过看在这小哥救了我家老婆子的份上,我也就告诉你们,但你们且需答应我几件事儿。”
司凌空把腿往凳子上一踩,斜倚着桌子,指着那店家笑着说道:“你且爱说不说,这龙云镇生了何事,我们也只是有些兴趣罢了,难不成还上赶着帮你们不成?你看看我们这拖家带口的,还带着小少爷,照你说的,若那帮人真凶恶的很,我们倒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何故犯这凶险?”
罗二子话噎在喉咙里,连忙摇了摇头,甩得赘肉浪翻,说道:“我告诉你们,若是觉得凶险,你们就此离去便是,若是要趟这浑水,送了命也请休要怪我话没说到。
不过,不管是离去还是留下,还请诸位不要告诉那伙人是从我这里走漏的风声。”
谢孤鸿说道:“你且说来,我等绝不会走漏风声。”
罗二子说道:“这前些日子,我们镇上来了个仙女,那仙女长得实在是绝美,我给众位说啊,我罗二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
刚说着,却只听自家婆娘冷冷说道:“呦呵,怎么,才见了一面便被勾了魂去,也不知是哪家出来的小浪蹄子,明明拿了把宝剑,偏偏生了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竟勾男人的馋虫。”
罗二子摆了摆手,说道:“你且少说两句,那姑娘本是受了重伤,否则以她的武功,怎么会呈那般病态?”
那女人说道:“呵,说了她一句小浪蹄子,你便不愿意了,我怎么就没看出你还是个多情的种儿,但凡让我再知道你看着人家漂亮姑娘,非得把你眼珠子剖出来。”
华胥说道:“老板娘休要生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家男人也只是看了人家漂亮姑娘,也未做什么非礼之事,不伤大雅。
店家你且接着说。”
罗二子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大家公子说话便是通情理……”
那女人一下子没忍住,叫道:“怎么?莫非我不通情理了不成,你把你那些花花肠子拾掇到肚子里,且挑重要的说,别说众位大爷了,我听着都烦。”
罗二子怵怵地应了两声“是”
,接着说道:“我家老婆子说的没错,那姑娘便是个惹事儿的祸水,长得楚楚可怜,身上还带着宝剑,这不,人、色、财一样儿不落全给占了。
起先,我只道这姑娘好看,见她那蹒跚的样子,似也是无依无靠的,便引她来客栈里住下。
先前几天倒是没什么,那姑娘每天既不出房门,也不见人,只教我们店里的下人每日把饭菜端她房门前。
我觉得奇怪,但也未曾多问,果不其然,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前几日,镇上来了一伙人,也是你们这样的打扮,像是哪家公子一般,却是凶神恶煞的,四处找这姑娘的下落,说是这姑娘盗了他家的宝剑。
但我看那姑娘也不像个走穴的飞贼,便把那姑娘带到了酒窖里,藏了起来。
后来这右街摊儿上的老李头说这姑娘在我家客栈,那伙恶贼便来搜了。
你说怪不怪,这把客栈翻了个底儿朝天,愣是没找着。
这下老李头遭了殃,脖子‘咔嚓’就被那带头的给扭断了。
那伙人问我‘那女子去哪了’,我便心想着反正这帮贼人在我客栈里也没找着,便说那女子已然结了房钱走了。
那帮人搜寻不着,反而信了我这胡诌的话,这时那姑娘在我这客栈对面的巷子里露了个面,那伙人便追了出去。
后来我鼓着胆子去问了问,才知道这伙人已经抓了不少女子了,还说什么‘不交出那姑娘,便让这龙云镇再无少女’之类的话。
还好我家老婆子已经是半老徐娘,这镇上的年轻女子,都快让他们抓完了。
自那以后,我们便闭了客栈,每日每夜提心吊胆的。”
岳紫晴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报官呢?”
罗二子叹了口气:“哪里没有人报官?早先镇东头的陈苦儿家里的闺女被掳了去,他便去镇太爷那儿找了官兵,可有甚用?
在龙云山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个影儿,当晚反倒是全家被吊死在自家门前,真是应了他的名,苦了儿了。
镇里还有几家,也是一模一样的遭遇,后来再有自家闺女被掳了去的,只能当是没生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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