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是大旱大涝,那就一定有蝗虫过境。
甚至北边发大水将房屋农田冲垮,南边就几个月大太阳不下雨连土地都被干裂开。
如果这些都没有,那几个人多、又穷山恶水的省份,必须闹上那么一次起义、民乱,或是打地主分田地、或是打官员反朝廷。
总之,康熙觉得自己就从没有一年不需要烦心的时候。
“你说有要事向朕汇报?你有什么事?”
“儿臣有直郡王胤褆,使用江湖左道魇术诅咒前太子胤礽和孝贤亲王胤禩之证据。
儿臣向孝贤亲王胤禩求证,其多年前曾有一次酒后昏睡多日,与前太子胤礽性情大变时间能够对的上号,或许那时直郡王胤褆就开始使用魇术,至今已经多年。”
‘啪嗒……’
康熙双手一颤,将一摞奏折碰倒,十几本奏折散落一地。
这是三十年来,他第一次如此失态,上次失态还是孝诚皇后赫舍里氏去世时。
时隔三十年,一如那个得知发妻去世的夜晚。
魇术是皇宫大忌,提都不能提。
为什么?原因在于上一个被魇术诅咒的人,正是孝诚皇后,也就是前太子胤礽的生母。
虽然后来查明孝诚皇后之所以会难产,不是因为受到魇术诅咒,而是另有两点原因:其一是由于忧思过度,其二是由于有人给皇后下了慢性毒。
但魇术一词,俨然已经成为康熙的禁忌。
如今又有人使用魇术,而且诅咒目标是康熙皇帝的两个儿子。
更关键在于那个使用魇术的人,是康熙皇帝的另一个儿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然而一定会有一个人,在皇帝老爹心中占据着更重要的位置。
加之这两人中,一位是狠下手段的加害者,另二位是不明不白的受害者。
一个前太子,加上一个‘国之重臣’孝贤亲王,重要性的天秤会往哪边倾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所以,皇阿玛你咸安宫那……”
胤祉突然住口不言,硬生生把接下来想说的话吞进肚子里面。
他抬起头向康熙,皇帝一张脸阴沉的已经快要像木炭那么‘黑’,双眼如同野兽一般盯着三阿哥。
胤祉感觉自己就好像草原上遇到大灰狼的羊,除了无助以外,心中唯一剩下的想法就是逃跑。
于是,昨天老八离开前说的话,在他脑海里面闪过。
良久。
“好得很,好一个直郡王,好一个大千岁,”
康熙深吸一口气,打破乾清宫内殿中的沉默,“来人,给朕传直郡王、所有二品以上官员入宫见朕。”
又对一直在内殿伺候着的总管太监道:“梁九功,你配诚郡王出宫,将他所说证据带来,另外让孝贤亲王也入宫一趟,做个证人。”
“若是证据、证人确凿无误,妄想立储……呵,这个直郡王他也别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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