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再特意劳烦李大人走动了。”
东淑微笑道“那不知萧大人要怎么个洽谈法儿我本以为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的可听大人的语气似乎没这么简单”
萧宪对上她一双微挑的凤眼,突然想起李衾跟自己说过的“她不是表面着这样柔柔弱弱”
。
“我同少奶奶到待客处如何”
萧宪抖腕将扇子一挥,泥金扇“哒”
的声合了起来,扇头往前潇洒的一指,这动作更见风流倜傥。
两个人走过了几棵罗汉松,到了岁寒庵的知客处。
这个地方东淑也来过,可今儿过来却见不同,一应的桌椅板凳都像是新擦拭过,椅子上且都铺了新的缎面垫子,桌上的茶盏都是一色新换的官窑脱胎填白盖碗。
而且进门便嗅到纯净的檀香气,跟先前的那种劣质香烟的气息大为不同,她心中愕然,四顾时,发现靠内的长条桌案上,摆着一个紫金盘龙镂空雕花的熏香炉,一缕昂贵醇厚的香气袅袅而出。
萧宪抬扇子示意东淑落座,自己在上位落座,道“我听李大人说起少奶奶是在集市上得到那古铜镜的,让我甚是好奇,少奶奶对于古董器物也有研究”
东淑道“并无,只是一眼中而已。”
萧宪笑了笑,扇子展开轻轻地挥了挥“这可真是巧了,那你可知道这镜子是一对儿的”
“李大人曾告诉过一句。”
东淑回答,心中却有些恍惚,似乎还在哪里听说过这说法。
萧宪道“这古铜镜是汉代的东西,原本叫做四兽献瑞,我手中有一面,也曾寻找另一面,却始终求而不得,这次机缘巧合,少奶奶所买的那面却正是一对儿。”
东淑道“所以”
萧宪一笑“也曾有传言,说是这四兽献瑞,得是一对儿,四个神兽齐聚才能镇保平安,若是分开的话,神兽非但无法镇守,反而会散发凶性,不利于主人。
所以我想请少奶奶玉成,好歹让我遂了心愿,让这对铜镜也得以成双。”
东淑听了这几句话,心中啧啧有声,果然如她所说,这些当大官儿的都是一套一套的,心里不知多深呢。
听这话说的,还什么“传言”
,竟好像她不答应把铜镜给他的话,就是故意谋害他似的,简直是不给她选择的退路。
这个人,着长的出色,这话头上却比李衾更见锋芒慑人,李衾至少还懂转圜,时刻给人留有余地。
东淑心里嘀咕,面上却恰到好处的温婉一笑,垂眸轻声道“怎么萧大人贵为吏部尚,也在意那些无稽的流言吗”
萧宪微怔。
东淑意态闲舒,又道“所谓的神兽齐聚未免言过其词,连妾身都觉难以想象,何况这铜镜是妾身从小贩手中购得,妾身那小贩,虽然没有身穿紫衣系金鱼袋,可也算是个衣食无忧红光满面之人,至于萧大人这般身居高位福德深厚的大人物,所享福缘自然是那小贩不可同日而语的,小贩都无恙,何况大人想来不利于主人之说,不过妄言。
大人很不必放在心上。”
萧宪心中震动,见她徐徐说来,语气柔和,话中带刺,竟还拿那街边的摊贩来揶揄自己,简直句句戳着他的肉,这才终于明白了李衾那句警告的意思。
可不知为何,虽然被人嘲讽了,萧宪竟然没有半点儿恼怒的意思,他盯着东淑了半晌,竟仰头轻笑了几声。
东淑抬眸“大人为何发笑。”
她的眼睛乌溜溜的,透着几分狡黠,还有一点点算计跟警惕。
萧宪打量着她的眸色,沉吟道“果然李大人说的对,江少奶奶的口齿真真厉害,竟叫我无言以对了。”
他直白的冒出这句,却让东淑有些猝不及防,脸上微微地漾出一点红晕。
她便低咳了声,道“大人这话我就不懂了,李大人又说什么了怎么两位都是朝廷的中流砥柱,栋梁之才,也会背地里议论一个妇道之人吗”
萧宪笑道“少奶奶放心,李大人所言都是赞誉之词,并不是那种琐碎嚼舌的话。”
东淑的双眼微睁,这才透出几分天真之色,似乎好奇李衾都跟他说了自己什么。
萧宪对上她的眼神,心头微微一窒,终于又道“好吧,当着真人不说假话,这铜镜,我实在舍不得,但是李大人说他在少奶奶这里做了担保,我也不好就坏了他李家的名头,我想着万事都有商量,既然少奶奶是从别处购得的,那么,能不能也请您割,把此物卖给我价钱嘛一概的好商议,你只管开口”
东淑本来也是打定主意,不管他说什么,反正铜镜不能给他,就算是兰陵萧家、吏部尚又如何,总不能拼着李家萧家的名儿不要来硬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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