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局。
个人的小局。
约这个群的群主是个老板,做房产中介,许依一还在临安的时候也常约酒,孩子丢给爷爷奶奶,自己喝到半夜才回,免不了被项凯昊一顿训。
不在临安后的这五年,在群里也看着他们经常约酒,但除了群主之外,群里的人全都换了,一个也不认识。
这就是结交朋友的局,许依一喝起酒来也不矫情,对于她这种不爱应酬交际的人来说,喝酒就是唯一一个打破圈子的方式,把自己喝懵,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局就热起来了。
一局下来,那个男女叫什么名字许依一一个也没记下来,谁跟她碰杯,她一口就闷干了。
北方的酒上头,她明明就清醒着,大家都说她醉了,给她打了车,把这从南方来的酒量不咋地的南方人送离“战场”
。
许依一裹着前两天跟栾翰逛商场时买的呢绒黑色风衣,过膝的针织裙里只穿着透肉色的丝袜。
这北方的室内室外温差太大,从出租车上下车到酒店门口的一点点风,就把她醉意吹到头顶,她越来越觉得自己还能继续喝下去。
许依一仅剩的一点清醒,趴在酒店房间门上,从大衣外套里掏出房卡,卡还不听话,掉在地上。
该死的,她明明就还能再喝,非得把她送回来,看不起南方女人?
这上脑的酒精已经完全控制了许依一的身体,她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她要捡起卡,一刷,进门,就算倒在酒店房间里,也好过躺在这酒店门口。
她连门都进不去,趴在门口得多丢人呐。
“姐。”
栾翰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来,捡起地上的房卡。
“小翰,你怎么在这里。”
许依一的脑子很清醒,很正经,可是说话的时候,整个身体已经挂在栾翰的身上。
她誓,她当时对栾翰没有任何一丝非分之想。
“我是来这找你的,我都等了你好久了。”
栾翰慌张的直起身,搂住许依一不让她倒下:“姐,你喝那么多?”
“我没喝多。”
许依一以为自己已经站起来,实则却一本正经的趴在栾翰的身上,手从他敞开的羽绒服里伸进去,搂在他的后腰上,真暖。
栾翰“滴”
一声刷房间门,把许依一拖进房间里,放在床上。
“喝多的人都说自己没喝多。”
栾翰照顾喝醉的人也有些经验,他爸就经常喝醉了回家,他经常在睡梦中被后妈叫醒,把他爸扛到床上。
扛许依一,小事一桩。
他具有一个成年男人的应有的力量。
栾翰把许依一的小挎包取下来,掏出手机,放在床头,转身把小挎包挂到衣柜里。
许依一嘴里嘟喃着,在床上翻滚,脱掉身上的风衣,风衣里是黑色的短袖紧身针织衫和齐膝针织半身裙,黑色的透肉丝袜包裹着不细却很均匀的长腿,精致的小皮靴蹭在床上。
她趴在床上翘起小腿要脱鞋,裙摆被撩到大腿,露出越来越透出肉色的大腿。
栾翰挂好包转过头来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满脸通红。
许依一的趴在床上,向后挥舞着双手要抓住自己翘起来的脚,却怎么也抓不住。
“头好晕。”
这酒的后劲可真强!
许依一哼哼地再翻过身,她已经坐不起身来了,她要脱了鞋才能钻进被子里,这是她上床前最后的倔强!
栾翰没出声,默默上前,抓住她扑腾着的脚,解开她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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