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觉得冰冷的东西更令人厌恶。
热热的东西让她想到火,想到疼痛。
她以前从未设想过,冰冷的东西能这么清晰地让她想到死亡,想到绝望。
这种清晰像是风湿痛,疼痛且痛苦。
她还以为一切都好起来了,但一切都只是变得更糟糕。
白鸟凪几乎站不稳了,虎杖悠仁胸口的洞在她眼里放大,为了不伤害他的遗体,她不得不伸手撑在推车上。
推车的滚轮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在白鸟凪耳朵里比它本身的音量大多了,大到难以忍受。
铁制品冰冷坚硬的触感穿透皮肉,冻结她的骨头,然后重重击打,把这份令人作呕的疼痛传到盛放着食物的情绪器官。
于是胃的绞痛再也不容忽视,白鸟凪克制不住地呕了出来,她也不太想克制,她觉得自己马上要发疯,必须做点什么可以发泄的事情保护自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况。
为了不弄脏虎杖悠仁的尸体,她不得不把推车推远点,用力过猛以至于她差点栽在自己的呕吐物上。
宫老板精心制作的美食以这样丑陋的姿态散落一地,她感觉自己像个罪人。
眼泪早已盈满了眼眶,不间断地落下,她全身无力,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只能跪在那里佝偻着背才能稳住身形。
呕吐物特有的酸臭味刺激着鼻腔,白鸟凪觉得一切都太恶心了,导致她头晕目眩。
她现在只想不管不顾地趴在上面痛哭,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有个人强硬又温柔地把她拉远了些,她觉得狗卷前辈真是好人,然后就要躺在地上把自己蜷缩起来捂着脸哭,即使地板也冰冷坚硬让她感觉骨头都在痛。
但狗卷棘又把她拉起来了。
她开始觉得他好烦,坐在地上哭得更厉害了。
她想一个人呆着,让全世界有生命有思维的东西都滚得远远的,包括她自己。
然后有人温柔地把她按在怀里,这大概算是个拥抱,和钉崎那个不太一样。
她本来想挣扎的,但她现在比起热,更讨厌冰冷的东西,而且她的脸贴着狗卷棘的脖颈,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大动脉里血液的奔流涌动。
他是活着的,热乎乎的,此时此刻,和她一样情绪波动很大的。
白鸟凪很多很多年没有和别人这样狼狈又放肆地亲密接触了,她意识到自己脸上的眼泪全蹭在他身上了,她不知道自己嘴上有没有沾着呕吐物,或者衣服上有没有蹭到,她现在的一切都很狼狈。
鼻尖的味道很熟悉,之前有次出任务遇到下雨,狗卷棘把外套借给了她,她本来想拒绝,毕竟那是他刚刚穿过的,会残留不属于她自己的体温。
但是狗卷棘是好意,她不想伤到他,拒绝的话吐露之前就已经能预想到对方垂头丧气的失落样子了。
所以只好同意。
那件外套上还留有对方的体温,说不上恶心,但是很令她不适,她感觉自己的领地被入侵了。
还好味道很干净,是那种暖洋洋的味道,不然她可能会控制不住表情。
她当时尽量自然地笑了笑:“谢谢你,狗卷君。”
狗卷棘沉默了几秒,摇摇头,打字道:【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拒绝的】
面对那双温柔关切的眼睛,白鸟凪只能坚强地说:“没有这回事,我很乐意。”
狗卷棘似乎是信了,眼睛笑得弯弯的,看起来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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