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需要帮助,先进。”
阿黑侧身请。
身影走进玲珑堂,感觉周身疲惫顿消。
槐树影子落在地面,影影绰绰。
它伸展身姿,享受月光。
任微风吹拂枝丫,轻轻摇动。
“客?”
水盈端盘瓜子站在檐下,见到难免吃惊。
什什?
凑热闹哪能少得了阿紫和阿碧。
他俩看见客一愣。
阿蝠听到动静,拿着绣绷好奇走到门口张望。
只见光影下,一个身穿破烂血衣苍白男慢慢走。
血衣破旧,勉强能看清原本乃白里衣。
过沾上许多鲜血,年累月下早复往风采。
那般陈旧,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阿蝠诧异掩,他好像。
光看衣上伤口,足见伤得多重。
莫说在外行走,估计动一动都困难。
再观其脸惨白,恐怕死魂魄归乡。
&xeoo忘了家路。
“进坐。”
水盈屋。
大伙纷纷进去。
进屋落座,年轻脸庞死气。
水盈想想问:“你记得自己姓名,家哪里吗?你家又姓甚名谁?”
男摇摇头道:“记得了。
只知道自己要家。
对了,记得外面那棵槐树。”
阿槐?
阿蝠提议:“从槐树里出,走家?你印象?”
仔细想,男好像记起一些:“往大槐树右边走,过两条街。
穿过窄窄巷子,巷子口棵枣树。
再路过几户家,便到家。
爹娘在家。
娘最喜欢给补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