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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希望光（第5页）

水盈手指一动，铜钱吐出绿光线，如长长鞭子腾空而起。

聂云兮转身想跑，绿鞭瞬间而至。

她脚踝被缠，拖拽到地面摔了个墩。

痛倒痛，挺屈辱。

聂云兮抬狠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水盈收去长鞭和剑，走过去蹲下。

她客气给聂云兮个脑瓜崩：“谁要杀你。”

“你杀？”

聂云兮着头脑。

世间驱魔师，遇妖杀妖，遇鬼斩鬼，会仁慈？

“聂云兮，问你，恨那重要吗？”

水盈认真询问。

聂云兮一愣。

恨，重要吗？

若恨，她该如何渡过漫长岁月？若恨，她能忘记心痛？若恨，她能做什？又能去哪儿？镜子里太空虚，总得找点事做……

“重要，恨能让获得力量。

了力量，才能复仇。”

聂云兮仿佛在说自己。

水盈手撑下颚表示继续：“复仇呢？你真记得当初什自尽吗？”

“自尽！

打算上吊，半道悔。

下时候小心摔了，撞到头才死。”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

水盈忍笑：“你恨蝙蝠骗你？”

“小蝙蝠骗。

确实拥了力量。

只镜子怪得很，和她都出去。”

“那你恨凡一去，负心薄幸吗？抛弃你们母子，在外逍遥。”

“爱他，了解他。

他能一定会。

若出事，便死了。”

聂云兮哀伤垂眸。

驱魔师面对妖魔鬼怪，常常在死亡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