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如今藏在祁钰家中避祸养伤,宁迟早晚一会寻此处。
一想到里,她便愿同长留村村民过多接触,生怕给他们惹祸患。
可那魁梧大汉势汹汹,她若先行离开,就凭祁钰肩能抗手能提小身板,当真应付得吗?
宁云嫣未得及想出个两全其美法子,祁钰便上前一步,挡在了她面前。
面对魁梧大汉,祁钰底笑,淡淡道:“你刘婶儿子,刘磊?”
“正!”
刘磊朗声应了,又咬着牙愤愤道:“你良心庸医,到底给娘开了什方子?她喝了一会儿便腹痛止,现在都快疼得虚脱了!”
祁钰闻言,略微怔神,站在他身宁云嫣也听得直愣,她若记错话,祁钰给那位刘婶开五神汤。
饶她个通医术都知道,五神汤疏风散寒,汗解热,再寻常过方子,会喝五神汤呢?
围过几位村民也纷纷议论起。
“会,也找小祁大夫开过方子,喝了三两天就好转了。”
“刘婶家,你话可当真?”
“小祁大夫,刘婶怕又生了其他病,你快过去看看。”
“命关天小祁大夫,大家都邻里乡亲,你可能坐视管!”
“诸位少安毋躁。”
祁钰边安抚着凑热闹乡亲们,边问道,“刘婶药前可吃过什东西?”
刘磊答,只横眉怒斥:“你莫打算推卸责任?方子你开,药材你给,你就得给负起责任,少在儿装蒜!”
敏锐如祁钰,会听出刘磊话中露出破绽。
他双眸一亮,赶忙追问:“所以,刘婶在药前吃了什该吃东西?”
“哪什该吃东西。”
刘磊想到祁钰会问出种问题,便下意识地应了他,“也就吃了盆枣子,喝了碗热乎鱼汤,娘平时也好口,能什妥?”
“真胡!”
祁钰底难得闪过一抹厉。
他抿了下,飞快解释道:“枣皮伤胃,晚膳便宜再食。
五神汤内一味荆芥,得同鱼腥物食用,刘婶般囫囵下&xeoo只出现了腹痛症状,倒算轻了。”
见刘磊在愣神,祁钰深一口气,强压心头怒:“给方子时曾叮嘱过刘伯和刘婶,额外附了一张字条,他们难成都将话抛脑了?
刘磊喉间一哽,他倏然想起那张压在药材下,又被他顺手扔进灶台字条。
并非刘伯和刘婶将祁钰话抛脑,而他压就把祁钰话放在心上。
刘磊他向瞧起祁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