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只是个小国,所占之地只有一州之大。
分四郡,流水,巨岩,瓯越,河下。
其中瓯越为国都所在,处中心,流水则是与云夏两国相交,处西,属于商业郡。
巨岩处北,防御占据六州之地的夏国的边军,为军事郡。
河下则是处南,因为有大河,粮食较为丰富,为粮草郡。
流水郡下辖十七县,安县便是其中之一,而这个县四周又以扩散式的聚着二十余村镇。
而相邻的陈家庄与胡家村便是其中之二。
也因为相邻,两家常生矛盾,械斗不绝,而在秋收的这天。
胡家村的祠堂。
此时这里聚集了很多的人,仔细去,皆是成年男性,此刻尽皆面露焦急,但又只能在这里站着。
唯有中心处,一个胡子花白,眼睛眯起,似慈祥的老人稳稳的端坐着,时不时的喝两口茶水。
而站在他身边的则是一个身子壮硕,脸上有着一条刀疤,眼神凶狠的成年男人。
“咳咳。”
老人开口了。
“大伙,老夫明白你们的想法。”
“今年粮食的减产太厉害了,今年税的事你们也应该知道了,所以,如果不想到办法,我们胡家村是必然得死伤一大批族人的。”
说到这里,底下的族人已经面露哀戚了。
“所以,我们只能去向我们的邻居借点了。”
老人笑呵呵的说出这句话来。
周边的族人面面相觑,都想起来了什么,脸色发生变化。
世道不安稳时候的人就是这样,有时为民,有时也可为……匪!
更何况,大家有世仇,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好了,都回去准备准备。”
着族人们离去,老人回头叮嘱刀疤男人,“儿子,和以前一样,咱们这一脉注意点安全,别往上冲,就在里面,到时候分东西少不了的。”
“知道了,爹。”
“可是,爹,这次咱们是约架还是?”
“哼,榆木脑袋,咱们要的就是出其不意,狠狠的抢一波就走,懂吗?”
“可是这样的话,不就撕破脸了吗?”
“呵,半辈子了,老夫明白陈海平那个老匹夫,软的很,咱们蒙上个面,没有证据,接下来他自然会为了他剩下的族人考虑的。”
“现在是我们胡家人占上风!”
“那这次,杀人吗?”
刀疤男说着,舔了舔嘴唇,起来似乎有些期待。
“杀!
当然要杀!
还要瞄准了他们的男人杀,少一个人,就少一份占地的阻力,我们这些地不够的村子,离得近的又只有陈家庄,我们只能把他们吃掉才行。”
老人一改刚刚表面上的慈祥,果断而狠厉的回答道。
“好,听说他们新上任了个小孩族长,到时候有机会,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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