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代表的是知性女人,是女人最内在的魅力。”
方成直截了当的否定了刘静茹的错误结论。
“真的?”
女人抬起头,眼帘波动,不过她的眼神停在方成的胸口处就不动了。
健硕的肌肉上,两个疤痕,让她有些害怕。
“你的疤痕怎么来的?”
“枪伤”
“你过去做什么的?”
“可以不说吗?”
“可以”
............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
“呵”
刘静茹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今天真是太累了。
“我们睡吧?”
“我们?”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说完,刘静茹已经躺了下去,在被窝里摸摸索索的动着,看样子是将胸衣穿了起来。
方成也躺了下去,被窝里一个裸男,一个仅穿着三点式女人。
长夜漫漫而来。
“喂,你离我远点,你碰到我了......”
“喂,你离我远点,你碰到我了......”
女人小声的重复道,但在被窝里就这么狭窄的空间,她都不敢乱动。
“我哪里碰到你了?没有啊......”
“你的腿碰到我了。”
安家别墅,安若祥半躺在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右手腕上包着厚厚的一层石膏,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位颇有绅士风度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是安若祥的父亲,安义鼎。
此时他正眉头紧紧蹙着,手上的香烟因生气不停的颤抖着。
“你说什么?静茹那丫头偷男人?”
“爸,你还叫那个贱人叫的那么亲切!
是我亲眼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