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香香盯着玉灵芝走出洞的背影,投去不屑一顾的目光,对着貌势强的耳朵悄悄语:“玉灵芝不怀好意;你应该也看出来了!”
不倒翁摇摇头,盯着师父看一会;妙香香好像心里明白;然而,脑瓜依然迷迷糊糊。
这些恰好被频频回首的魔肝看见,也没说话,出洞口转弯处,这儿没有人;魔肝轻轻碰一下玉灵芝的手,没想到她紧紧握住好半天才放开。
这一试探,心里完全明白了;这次打架使他俩的关系拉近了。
在那种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指导下,牵手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
玉灵芝时不时碰一碰魔肝,两人牵一会手又放开。
大洞里桌椅旁有两个刚滑雪回来的女学员见他俩,一个对着一个耳朵,不知说什么?看样子又是不怀好意。
玉灵芝忍不住问:“……”
其中一名露出不屑一顾的样子:“谁愿意说你呀?成双成对的走在一起,还用别人说吗?”
“你俩不也是成对成双的吗?”
“我们是女人!
这不正常的吗?”
她的嗓音提高一倍,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
“女的?女的就不可以做磨镜吗?真是笑死人了!”
“磨镜?啥意思呀?”
玉灵芝不愿答理,目光移到魔肝脸上喊:“咱们走!”
“小妖精,当心遇色狼!
呸!”
最后这一声很响。
玉灵芝装没听见,从大山洞出去,一股寒风袭来;他俩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双手自然而然紧紧抱住自己。
放眼望去;高高低低的大树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冰花;枝头自然弯垂;好一派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的景致。
几个前后的学员,穿着厚厚的冬衣,笨笨地学划雪,时不时摔倒在冰天雪地里,让风景增添了一道亮丽的色彩。
玉灵芝忍不住远远喊:“噢,噢噢!”
一阵瞎叫,仿佛驱除了心里的不快。
“灵芝妹妹!
快过来!
我们一起玩!”
一名女学员喊声传过来。
魔肝仔细看;她穿得像个小棉球,圆滚滚的;戴着滑雪帽,脚蹬滑雪靴,站在雪橇上总是摔跟斗;人倒是很勇敢,倒下又爬起来。
“哎——索娣,教教我!”
“过来呀!”
玉灵芝伸开双臂像小鸟一样扇动着跑过去;魔肝紧紧跟在身后,一会就到了。
玉灵芝站在雪橇上,索娣紧紧拽着她的手,雪橇一滑,重重摔下来;连站几次失败,肉也摔痛了,再也笑不出来。
“哎——灵芝妹妹过来;我教你!”
一名男学员圆润宽厚的嗓音传过来,怎么就那么勾魂。
魔肝拉下阴森森的脸一看:“这不是说教员索奇凡吗?”
这小子个高,英俊潇洒,眉宇间总有一种神秘与自信;不过,被貌势强一堆人,疯跺的阴影还残留在魔肝的脑海里,本能说:“别理他!”
玉灵芝装没听见,还靠得那么近,说:“我什么都不会;刚才你妹妹教我,还摔了几跤。”
魔肝懵了;原来索娣是他妹妹呀!
个头虽然相差很远,但仔细看,嘴脸很像;知道这些,醋翻的心好像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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