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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彷徨入卿4（第2页）

师旷所言，勾起了平公兴趣，他坚持要师旷演奏。

师旷无奈，只得勉强。

清微调一起，只见十六只玄鹤从南方飞，停在门廊上。

第遍时，鹤排成一列，像等待检阅军士。

待到第三遍时，众鹤延颈而鸣，翼而舞，与乐曲和奏，声闻于天。

在场，个个欢欣，沉醉。

平公高兴站起身，亲自师旷倒酒。

他眉开笑，问道：“比清微调更美妙？”

师旷沉片刻，说道：“清角调更玄妙动听，可”

“乐师因何犹豫？”

平公一脸疑惑。

“清角调由，伴随圣异象。

故此——”

师旷字斟句酌道：“德薄者，应听。

否则，恐会败德坏国。”

师旷言再清楚过，如清微调一般，平公足听。

平公沉默了好一会儿，一脸平静，算自知明，知道自己德行浅薄，足听。

他看向师旷，点点头，说道：“如乐师给寡说说它由？”

“传说，黄帝合鬼神于泰山巅，驾象车追逐六蛟龙，木神立于车辖侧，蚩龙居前，风伯扫除尘埃，雨师清道，虎狼在前，鬼神在，腾蛇伏地，凤皇覆上，大合鬼神，作清角。”

说完，师旷啧啧称道：“圣出，各路神仙护驾助阵，此乃难得吉兆。”

在座各诸侯国国君及使臣皆交口称羡，一脸神往。

晋平公也例外。

他急切看向师旷，语气诚恳，“寡矣，自知德配听，奈何独好此音，请乐师勉其难，吾弹奏。”

师旷环顾四周，众位宾客一脸渴求看向他，实在无法拒绝，于他低叹一声，拨弄琴弦，音符缓缓流出。

音乐初起，只见一团黑云从西北方升起，奔袭而；乐曲继续，大风起，大雨紧随而。

接着帷幕撕裂声音，伴随着廊瓦被掀开。

狂风卷起若干明物什，陈列桌面食器也被裹挟而去。

霎时，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各国使被吓得脸煞白，众乱成一团，纷纷离席走避，平公更脚软，瘫倒在地。

从此，一病起，时常面露惊恐。

师旷所说，平公以然，落得如此下场，实在咎由自取。

诸侯各国国君使臣，此一遇，也留下遗症，敢再提此事。

受乐惊吓事暂且提，座庭台，在平公筹划修建时，师旷就曾直言劝谏。

当时，民间传闻在晋国某地，石头能言。

此，平公十分惊讶，并与师旷谈论此事。

“依下臣看，石头能言，足信。”

师旷如说。

“往年也异闻怪谈，何此事&xeoo津津乐道久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