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在外公外婆家长到了六岁。
过了生日没几天,我母亲去世了。
看来,生育本身就损害了母亲的身体,跟别说之后所承受的心理和生理的压力了。
为了我能向其他孩子一样正常长大,外公外婆将我送到了回形村,并让我拜了风三叔为师,起了个道号——玄双。”
魏恒之继续说道,“为了便于区分,你们还是叫我玄双吧!”
道号玄双的魏恒之说道,“第一次,我意识到自己的一生,绝不会平静度过,是因为我的师妹玄烟。”
“我的道号就是玄烟了。”
风轻吟补充道,“师兄,有必要说那件事吗?”
“其实,我一直是知道,师妹对我的感情的。
所以,如果有机会捅破窗户纸的话,我就会义无反顾接受师妹的感情。
可是有一天,师妹跟师父去了一趟乌木东村。
因为师父要在奉天道观,带领一帮村民诵念经文。
所以,师妹就来到了湖边的大树下读书。
结果,她遇到了另一个我。
一开始,她没注意到另一个我的脸上,有先天法阵,就以为我悄悄下了山,想与她偷偷相处。
于是,她抱住了另一个我,终于表了白。
还好,另一个我对此相当疑惑,没有直接回应师妹的感情。
当两人离得很近的时候,师妹也注意到了另一个我,并不是真正的我。”
玄双说道。
“不过,现在我们已经结为道侣了,那件事情就翻篇了。”
玄烟不满地补充道。
“那件事情确实翻篇了,但是,整个乌木村还有回形村却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并且,这个危机正在不断扩大着。”
玄双说道,“师父虽然在回形村的降神道观做方丈,但是,他同时也是奉天道观的住持。”
“这一点,由我来做一下补充吧!”
风三叔说道,“其实,我们风家的人,都是风煞的后代。
一开始,我们是在奉天道观中,研究奉天明所留下的各种变异后的地煞法阵。
虽然我们祖上才是地煞法阵的创始人,但是,奉天明对地煞法阵的改良,已经到达了越神明的地步。
村里人占着一根刻满法阵的乌木,也只是暴殄天物罢了。
随着我们风家人对变异法阵的解读,一些变异法阵也被运用在了村民的体内。
这些并不人道的实验,却寄托了我们家族修道成神仙的希望。”
“不仅是村民,其实我和我的兄弟一共七人,都被父亲种下了先天法阵。”
风三叔指着自己的脸,说道,“之所以你们看不到我脸上的法阵,是因为我一直在研究克制先天法阵的方法,令我脸上的法阵暂时消失了。
而我的六个兄弟,则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们脸上、身上的先天法阵高运转,没有一人活过了二十五岁。
你看我目前衰老的情况,大约会猜测我有七十、八十吧,但实际上,我今年也只有四十一岁。
轻吟就是我大哥的遗腹女,在大哥死后,也只能在我糟糕的抚养下长大。
从我二十岁开始,就已经到了一种,不靠长命灯续命,就会因先天法阵而急衰老致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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