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獾还是不相信,黄秋葵不可能拉一个死人去省城,人死了入土为安才是最要紧。
鲁欢详细解释:“朱先生说横死在外面的人坚决不能进老宅,黄酱和黄秋葵一开始并没有反驳。
如果黄鼠狼真的没有死,那完全可以说自己的丈夫和亲爹还活着呀?那样朱先生和老宅的其他人都没有理由阻止了呀?还有,黄秋葵说要拉黄鼠狼去省城医治,黄酱拦住她说你就不要作了吧,让你爹好好地离去吧。
你说,黄鼠狼还活着吗?”
来这个黄秋葵还是要拿黄鼠狼的死作为筹码来和自己斗,目前只不过是暂时退让而已,朱獾沉吟了一下问鲁欢:“欢欢,当时候是不是警察还没有走?”
“嗯,不知为什么,警察没有干涉朱先生和老宅其他人阻止黄鼠狼进老宅,而是一个劲地催促黄秋葵上车去局里。”
鲁欢有问必答,不管蓝玉柳拉了她衣角好几次。
朱獾装作没到蓝玉柳拉鲁欢的衣角,继续问鲁欢:“是不是我们县里的警察?”
“听口音应该是的呢,黄秋葵一个劲地向他们作自我介绍,他们不是很在乎。
他们问黄秋葵一些事情,黄秋葵一个劲地说去局里再说去局里再说。”
鲁欢说得声情并茂,学黄秋葵的样子还学得很像。
蓝玉柳摁下鲁欢高高举起的双手,不耐烦地说:“你一个劲地说她做什么?还不快问问仙子,警察是怎么认定黄鼠狼是操作不当炸死的自己?”
“对对对,獾獾,警察凭什么了那个大坑后宣布黄鼠狼被炸纯属意外?”
鲁欢今天晚上又回到了单纯可的状态。
朱獾笑了笑,从蛋儿手上拿过手电筒照了一圈那个大坑问鲁欢:“那个大烟花炸响的时候你们应该和我站一起呀?怎么没有到呢?”
“到什么?”
鲁欢从朱獾手上夺过手电筒对着大坑照个不停,一脸狐疑。
蓝玉柳凑近朱獾,问:“到什么?当时候只到黄鼠狼撕了那个大烟花半天,然后扔到地上他站了上去。”
“他扔那个大烟花到地上之前是不是先扔烟头到地上?”
朱獾反问蓝玉柳。
“哦,我知道啦,黄鼠狼手上的大烟花正好扔在烟头上,而烟头还没有熄灭,慢慢点燃了大烟花,黄鼠狼被炸死了呢。
哈哈,他是自己炸死的自己呀。”
鲁欢不等蓝玉柳回答朱獾,一边说一边兴奋地拍起手来,忘记自己手上拿着手电筒,结果手电筒掉进了大坑里。
四周一下子漆黑一片,静寂一片。
过了一会,蛋儿“哇”
的一声哭了起来。
“没让你哭,你哭什么?”
朱獾想拉蛋儿到身边,手刚伸出,被一只大手紧紧拉住。
朱獾刚想喊,嘴巴被另一只大手紧紧捂住。
朱獾另一只手想要拍打拉她和捂她的人,没料想整个人被悬空抱起并很快晕了过去。
等朱獾醒过来还是站在原地,四周漆黑一片,静寂一片。
朱獾晃晃脑袋,隐约感觉蓝玉柳和鲁欢还是站在她的身边,蛋儿已经不再哭泣,但人应该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你们站着不要动,我下去取回电筒。”
朱獾没等蓝玉柳和鲁欢回应,纵身一跃,跳入大坑,结果踩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双脚站立不稳,一个侧翻之后“扑通”
跌坐在坑底,疼得龇牙咧嘴,刚想揉搓一下摔疼的膝盖和屁股,一道白光从坑底腾空而起,刺眼之后悠忽恢复黑暗。
“犬儿,獾儿。
獾儿,犬儿。”
朱獾呼喊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毫无反应。
蛋儿再次哭了起来,边哭边喊:“鬼,鬼,鬼……”
“你不要哭,獾獾,獾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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