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看过了,这个小孩看不出真身是什么,此时一试,也没什么灵力,想来是被修为很高的父母给隐藏了真身。
既然知道了他没什么灵力,那便还好。
这地方透着古怪,不如跟着他去看看。
幼童听到这句许诺,立刻收起了眼泪,他往前两步,走到涂玉和飞廉中间,用一双小手去掰他们牵着的手。
掰了半天,掰不开:“哥哥姐姐能牵着我吗?我害怕……”
飞廉想了想,松开了涂玉的手,小孩的左手立刻牵了上去,但因为他的手太小,只能牵住飞廉两个指头尖。
另一侧,小孩的右手也同样牵住了涂玉,她只觉得这小手肉乎乎软软的。
小孩一左一右牵着他们,往楼下走。
一楼的案牍库静悄悄的,果然,也没有红鳞的影子,涂玉看向飞廉,飞廉朝前面的小孩背影扬了扬下巴,那意思很明显,跟小孩走,看看他搞什么把戏。
出了这座小楼,不出所料,门外那些被涂玉瞌睡虫放倒的蟹兵也不见了。
“不是要去喜宴吗?怎么往后走?”
见方向不对,飞廉不走了,站在原地。
幼童抬头前后看了看,一脸天真懵懂,“我不认识路,是这边吗?那我们往这边走。”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看着飞廉奶声奶气说:“哥哥,你好凶。”
涂玉这次终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随即感觉到了旁边那只天狗的眼神。
重新踏上那座游廊,院中,珊瑚假山和五彩水草依然,只是,先前那些在水草间嬉戏游弋的鱼儿看不见了。
“有人来了。”
走出一段路,飞廉的耳朵突然动了动。
是急促的脚步声,正在朝着这边过来,像是在奔跑,越来越近了。
涂玉立刻警觉起来,她抚上了腕间的镯子,再看向游廊的转角,映入眼帘的是一角红色的裙裾。
“红鳞?”
涂玉叫了一声,才现不对,这一角裙裾的红色厚重,显然是喜服,红鳞虽然也一身红衣,但并非正红。
下一刻,身影已过了转角,果然是一个身着喜服的女子,广袖高髻,满头钗环。
繁复的喜服并没有影响她奔跑的度,她跑得很快,环佩叮当作响。
等她跑地近了,才现是一位极为美貌的女子,只是眉心紧蹙,满脸急切。
她看到有人,眼中露出了欣喜的颜色,更加快脚步,向她们奔来。
“你们……”
美貌的新娘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你们是河神仙袛里的人吗,我迷路了。”
飞廉猛地一抬头,这声音……不就是今晚在叫他的其中一个吗?他看向这个女子,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她的脖颈:“你是谁?”
新娘没有料到对方如此凶恶,脖颈被缚,她惊慌失措地要往后退,口中却依然念念有词:“吉时就要到了,我找不到去喜宴的路,夫君肯定着急了,放开我,我要去找他。”
新娘在飞廉手中拼命挣扎,但脖颈被掐着,她根本反抗不了。
涂玉一只手放在手镯上,一边打量着飞廉,这个动作和这个问句她熟悉的很,当初这只天狗第一次醒来,也是这样掐着她的脖颈问她是谁,有什么阴谋?
她再看向新娘,这应该就是敖由水君娶的夫人之一,原来仍在这座仙袛中。
只是,上一次婚典至少也是一年以前了,这位夫人为何还穿着喜服?她说自己迷路了,也迷路了?
这时,牵着他们的幼童开口了,摇着飞廉和涂玉的手催道:“我们快走吧,去找我爹爹吧……”
飞廉一双眼睛低头看向这幼童,孩子被这凶狠眼神吓了一跳,愣住了。
“神君……”
涂玉叫了一声,然后朝飞廉使个劝阻的眼色,也不管有没有用,先试试再说。
这幼童和新娘都透着古怪,反正她有两个阵法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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