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猝不及防撞进一片肉色,云真惊得险些把眼珠子瞪出去,他正手足无措着,云清又扬手把脑后的道士髻一解,黑发披洒,更衬得一身皮肤素缎似的白。
云清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搭,大大方方道“我上后院冲个澡去。”
云真气喘得厉害,起身背对云清眺向窗外,粗声道“去吧。”
云清年幼时没少受他的照料,师兄弟一起洗澡算是常事,云真给云清洗过贴身衣物,在云清高烧时用药酒给他擦过身体,什么该不该的都过。
只是当时云清还小,云真对他毫无邪念,只当弟弟,现在想起那些场景也只是觉得温馨,生不出任何情欲。
而自打云清长大,云真渐渐对他生出了旖旎心思后,两人就再也没什么坦诚相见的机会,故而眼前这幕对云真刺激极大,惹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太阳已落山,窗外是微朦的黑暗,云真面红耳赤地盯着窗外,不敢再回味云清的身体,怕绮思搅扰清修,可那白皙的人形像在眼中扎了根似的,无论往哪,好像都有那么一个白生生的小师弟。
云真胸膛剧烈起伏,喉结不住滚动。
他心性沉静,人又古板,将情动等同于下流,平时心里生出对云清的慕时也只是拼命念清心咒将那些情绪生生压下去,活了二十多年,除了与云清醉后那一吻,竟是丝毫不知情之一字的滋味。
云真咬牙,将清心咒在心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可全挥不散对云清的渴望,积蓄已久的热血在体内横冲直撞,撞得他头昏脑涨。
后院里,云清正举着水桶冲澡,冲着冲着忽然觉得不对劲,转眼望去,见云真正杵在距自己三米不到的地方,身板绷得笔直,眼神也直勾勾的,整个人挺直得像根升旗的旗杆子。
云清眉梢一扬“师哥,杵这儿干嘛呢”
一身被井水浸湿的皮肤反射着月色,像是被涂了一层细碎的银光,诱得人移不开眼。
云真盯他片刻,双眼忽如两柄利剑般直直戳向地上的水桶,一个箭步冲上去拎起来,低声道“我打水。”
“哦。”
云清微微皱着眉,觉得哪儿不对,又说不出。
云真就真的去井边打水,打水全程他的视线都死死黏在那水桶上,半点也不挪开,仿佛那水桶是什么绝色美人,云清觉得好笑,揣测着是不是师哥嫌自己露天冲澡没规矩,于是就不敢问,生怕一言不合再挨顿训斥。
云真失魂落魄地拎着水桶上楼,一头扎在床上,想着刚才见的云清,想着前些天偷的吻。
他只觉心中压抑多年的情绪正拼命叫嚣着要出来,心魔般疯狂撕挠着他的身体内壁,害得他万分痛苦。
这情绪他很熟悉,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按着它、压着它、无视它、唾弃它,他以为这股情绪很好对付,上来一次按下一次就行,却没想到它一直吸收着他对云清的恋慕,在他体内暗暗孳生壮大,成为了他的心魔。
如果今晚它没有被云清逗引得发了狂,拼尽全力反抗云真这个暴虐的主人,云真都不会知道它居然已经偷偷长成了这样的庞然大物,强大到无法再像往常那样把它按下去了,如果不放它出来,云真今晚将什么都做不成,别说卜算驱邪,他已经连气都喘不匀了。
这中情绪,名叫渴望。
云真咬牙,额角淡青血管微凸。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多年来塞满清规戒律的脑子被冲刷得干干净净,那在心底被压抑许久的怪物如台风过境,摧枯拉朽,荡平一切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云真一颤,扯了一大把手纸,拭去额头与身上的汗珠。
“师哥你摸着黑干嘛呢”
云清把大功率手电筒往床上一丢,屋子登时白亮起来。
“我打坐。”
云真咽下口唾沫,嗓子火烧火燎,冲破禁锢后的脑子总算冷了下来,这一冷,他便开始鄙夷片刻前荒唐的自己了,想想刚才做了什么,想了什么,就觉得自己龌龊得不配被白光照着,也不配被小师弟的眼睛望着。
云清他神色怪异,还想问点什么,云真却借口洗漱落荒而逃。
老宅的夜色是极黑的,云真在后院游魂般晃荡,想着云清知道自己的心思后会多么惊诧厌恶,心里便被难过和内疚蛀蚀得空空荡荡。
他想一直待在院里,不回去污小师弟的眼,可想起宅中妖邪厉害,又怕云清吃亏,没多一会儿就拖着步子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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