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结束之后,甄否就带着昌邑县两什的亭卒,朝北城的上柳闾赶去了。
此时,上柳闾也是人心惶惶。
最初,是几十个亭卒突然包围了甲字巷的一处庭院,接着就把里面的人全都绑走了,大门也被封了起来。
闾里的百姓围着守在门口的那些亭卒问了很久,才知道这竟然是相府里的一位使君的外宅。
而这位使君犯了杀头的大罪。
接着,人们才渐渐地从坊间听到了一些传闻,知道了这位使君竟然贪墨了昌邑王的钱粮,足足有数百万至多。
人们个个都恨得牙痒痒,路过这宅院的时候,都要狠狠地吐上一口唾沫,再狠狠地说上一句“抓得好”
——这就是百姓对贪官最朴素的痛恨,哪怕那个贪官贪的钱与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纠葛。
这两天,城里到处都在查抄贪官奸商,这让百姓们大快人心,纷纷出动,四处打探消息。
于是,上柳闾和下柳闾分界的那棵柳树下,就成了人们交换坊间传闻的最佳场所。
每天午饭和晚饭的时候,人们就会端着一大碗清汤寡水的粟粥,成群地赶到柳树下,一边分享着粥里的旨蓄,一边口沫横飞地交换着脑子里的各种坊间传闻。
这些坊间传闻半真半假,有些甚至离奇荒诞,但是人们却乐此不疲。
无他,王宫大臣们有足够的钱粮请得起乐工和舞姬来给自己打发时间,但是老百姓们只能半饥半饱地来柳树下谈天。
大家伙很想找里正韩平打探一些消息,但是这韩平很少露脸,连米肆门口都挂上了“休市”
的牌子,有时候偶然被人们撞见,他也低着头不搭理任何人。
人们也不知道这平时很喜欢吹嘘自己善于经商的里正,怎么好像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除了韩平之外,还有一个人对此事不甚上心,那就是孟班。
一方面,孟班正忙着甩卖铺子里的木器,全家已经做好了去工坊做工的准备。
他们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全家就住到工坊去,这样能节省不少路上的时间。
另一方面,孟班从宫里回来之后,就养成了谨言慎行的习惯,一听说这事情与王宫里的大王有关系,他就立刻给自己的家里人发了话,不管是谁都不能到外面去扯闲天。
他可不想像几天前那样,因为说错话而担惊受怕。
这天中午,孟班早早地吃完了午饭,先是交代儿子们再查一查已经收拾好的行李,接着就出了门
他负着手,悠哉悠哉地朝老柳树的方向走去。
之所以破天荒地要去那边看看,是明天他们就要跟着宫里派出来的人出发了。
家虽然还就在这里,但是回来的次数可就越来越少了。
孟班几代人都生活在这条闾巷里,跟大部分乡梓邻居都处得很好,所以临走之前,还是打算再和大家打个招呼。
孟班以前走路都是一副急匆匆的提心吊胆的样子,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挺胸叠肚,走得格外地悠闲自得。
一路上,只要遇到熟人,孟班就要停下来,和对方攀谈几句。
“诶呀,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我家儿子又多,赋税又重,所以这铺子开不下去了,索性就关了,到宫里给大王当差去。”
“你说月钱和月粮?不多不多,一个月也就是两万钱和五十斛的粟吧。”
“诶呀,马马虎虎,过得去过得去。”
这几句话是孟班说得最多的几句话,每次他一说完,就能引来对方一阵让人愉悦的赞叹,而孟班又会接着走向下一个熟人。
孟班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聊,终于来到了那棵柳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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