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怒气勃发回家找洛灵儿算账,她恰好也发动要生产,他就故意跟她说那些话。
洛灵儿却说“贺瑾,虽然你对不起我,可你和她在先,她也是个可怜人,以后你好好跟他过。
我有垚儿,现在还会有第二个孩子,我知足,不是非你不可。”
在他听到洛灵儿这话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不他,也许从前他,可那一刻她不他了,不会纠缠,更不会去难为董绿眉。
他不敢承认,多少年都不敢承认,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自欺欺人,可他知道,她就是不他。
因为这他反而更加愤怒,他觉得她不他,那她肯定是因为了别人,背叛自己,或者本身就是着别人才嫁给自己的。
他忍不住对她冷嘲热讽。
那时候年轻气盛,就想争一个输赢,他拂袖而出的时候,心里甚至还有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想如果她背叛自己想去找别人,那不如死了好。
然后她死了。
这么多年,他不敢面对这一点,总是用各种忙碌的借口来逃避自己的思绪。
现在他的脑子好像冻住一样,能够一点点地把那些念头放慢、放清晰,突然就一目了然。
董绿眉他这样心寒透骨,却还是哭着安慰他,“表哥,你不要太自责了,江山代有才人出,贺驭他出人头地,那也是你的血脉优秀。”
贺瑾睨了她一眼,“钊儿也是我的血脉。”
董绿眉浑身一震。
贺瑾缓缓道“你告诉我,当年送孩子下乡的家仆,是怎么死的”
董绿眉抽泣,寒冷让她浑身麻木,眼睛嘴巴都刺疼无比,“表哥,不是你安排的夫妻俩吗他们去了山西,在那里遇到山匪受伤,孩子太幼小当场去了,那夫妻俩也受了伤,后来他们回了老家,一个得病死了,一个上山砍柴摔死了。
你还派人去查证过的。”
贺瑾浑身麻木,嘴唇也不灵活,声音就钝钝的,“是了。
孩子死了,便当时难过一阵子,以后就不会牵挂了。”
要是活着就总会想那个孩子怎么样了,他长大了吗他什么模样
大儿子不认他做爹,那个孩子死了,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贺钊身上。
他以为他会培养出一个重振家族的好儿子,可他还是高估自己了。
人最大的可悲就是在能拼的时候没拼,有余力转圜的时候没有留余地,等到真意识到问题,才发现他已经没有了那个机会和能力。
少年时候可以肆意挥霍,任性跋扈什么都不在乎,伤害了别人也不觉得错,自己错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他一直觉得,自己英俊潇洒、出身名门,自己是天之骄子,自己
他一直觉得,还有机会,还有大把的时光,他还可以东山再起。
可一转眼,人到中年,他悚然发现,自己竟然一无所成。
尤其有那样一个成功的、名扬天下的、被自己放弃的儿子对比着,就显得他尤为窝囊。
难道要承认自己是个窝囊废,一事无成吗
难道要让曾经名动天下的安国侯府毁在他手上吗当年的父亲何等风光,意气风发
贺驭倒是有祖父的模样,可他却不认自己这个爹了。
自己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董绿眉嘤嘤地哭,最后摇摇欲坠声息越来越微弱,“侯爷,你知道吗如果可以,我是愿意给她和那个孩子偿命的,不管怎么说都是因我而起。
如果不是我仗着表哥宽厚善良,对我重,死皮赖脸赖在表哥身边,事情也不会这样。
我就是放心不下钊儿。
侯爷,你该振作,你是侯爷,你正当壮年,你还可以为钊儿拼一个未来的。”
贺瑾推开她,晃晃悠悠地想站起来,结果冻僵的腿没有感觉,让他再度摔在地上,他几次爬起几次跌倒。
董绿眉爬过去抱住他,哭道“到底谁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样难过,你若是后悔若是有怨恨,你哪怕打我骂我,哪怕让我去死,求你不要这样折磨你自己,我真的好心疼你。”
她认定是贺驭耍的手段,他一边放出羞辱她和贺瑾无媒苟合的消息,让那些人羞辱安国侯府,让贺瑾无脸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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