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长袍,腰带半系不系,袒胸露臂,放浪形骸的模样,林清瑜认出,这是钱员外家的儿郎。
他的兄长与她的大哥同在宁州府卫为官,平素互相不对付。
钱大公子嫉妒大哥哥功绩,四处搬弄是非说都是因为他是林同和长子才会立功许多,对大哥哥为了擒贼所受的伤、在衙门看公文熬到半夜的辛苦,都熟视无睹。
二公子钱放也是个放浪形骸之人,时常流连烟花之地,是宁州有名的二世祖。
林清瑜挪开视线,绕过拦路的钱放,继续往前去。
钱放却是不肯,张开双臂拦在她面前,“四姑娘模样这般俊俏,这么一瞪眼,更娇了,真是叫郎君心肝儿都恨不得掏给……”
“飒——”
林清瑜拔下头上的金钗,毫不犹豫上前一步,金钗尖头直抵钱放的脖颈。
脖子上的脉搏在金钗下跳动有力,在她的手下清晰地震动着。
钱放腿脚都软了,放缓了呼吸,再没了方才的轻浮:“四姑娘,这,这是何意?钱某不过是开个玩笑。”
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却腿软的站立不住的前方,林清瑜眼中满是不屑,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冷呵一声:“滚!”
她在军中多年,力气虽不大,但也学会了怎么使用巧劲,看着抬脚很轻,却把钱放踹出去三丈远。
在小厮的搀扶下,钱放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指着林清瑜,正想说什么,却见她身后紧闭的林家大门,打开一道缝隙,对上一双锐利的眼眸。
钱放登时蔫了。
不是已经将林四姑娘从族谱上除名了吗?林家与这位林四姑娘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啊,怎么还这么护着?
钱放想不明白,不敢留在当场,慌里慌张地跑了。
林清瑜自是没错过他奇怪的变化,回过身,对上了林同和的视线。
她直愣愣地看着林同和,看着那张已经不再年轻的脸上,爬上了皱纹,锐利的眼神中满是不舍与不忍。
忘了有多久,没有仔细地瞧瞧阿爹。
好似,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认真看过阿爹。
好似,阿爹长什么模样,她今日,此时此刻,才有个印象。
他歪头站在那儿,将门微微打开一道缝隙,探出半个脑袋,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那双眼浑浊,好像多看一眼,就要落下泪来。
林清瑜承受不住这样的眼神,下意识合了合眼,压下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她,还是让家人为难了。
前世种种,今生桩桩。
她不愿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嫁给心思深重的谢承之,前世她选择与谢安之私奔,这回她拔剑刺谢安之。
两次都不需要再嫁谢承之了,两次她都算得偿所愿了,可两次,都伤害了阿爹阿娘。
思及此,林清瑜掀起袍子,郑重而认真地跪下,身子匍匐在地上,豆大的泪珠砸在青石板路上,她身子微微颤。
四周指指点点的声音更大。
“这跪什么?是想让林大人心软,然后原谅她吗?”
“有这么一个让家门蒙羞的女儿,是我早就被气死了,怎么可能会原谅她?”
“什么气死不气死的,要我,我就将她打死算了!”
……
林清瑜听着四遭议论的声音,心思澄净。
她被关入大牢之前,与阿爹说过,谢安之所受之伤不会危及性命,阿爹自然会为她奔走,保她平安。
可,她算错一着。
算错谢承之在阿爹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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