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鲤也缓缓向前。
吕文镜身侧有人还在提醒他:“小心有诈。”
吕文镜不屑一顾,在兵力的碾压面前,钟珑那点嘴皮子功夫有什么用?
交错的瞬间,天上忽然一声鹰啸,铿锵长啸,反常得不容忽视,吕文镜武将本能,不由抬头望了一眼,看到一只白头的猎隼掠过去。
他心生疑惑,就这一瞬的功夫,城头骤然箭如雨下,越鲤带的兵马在箭势掩护下冲阵,越鲤甩开缰绳调转方向,她身旁的卫兵牵住马车随她向东南方向疾跑。
韩世临几乎把所有箭矢都搬来了,雨势急得吕文镜一时躲闪,竟真的让他争取到一点逃命的时间。
但很快吕文镜的兵马就全力包围过去,他怒道:“不就是箭,谁没有?弓马准备!”
越鲤骑在马上,颠得五脏六腑都快呕出来,她在猎猎的风声里还抽空想,如果这次一切平安,过后她一定要找人教教骑马。
身后箭羽也飞过来,越鲤背后冷汗出了一层,只拼命跑,不敢回头。
起先还有人帮她挡着攻势,到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侧头看了一眼路线,耳边一声呼啸,她本能地抬手格挡,就被一支箭正中手臂。
她顾不得太多,抽出箭向后一扔,心想这样下去真的会当只刺猬殒命,便向马车靠拢,上下颠簸中艰难地倒过去,纵身一跃,跳到马车上。
马车已没有人驾驶,全靠两匹马自己跑,越鲤跌过来时还想掌控一下方向,但整个人都砸落,狠狠甩了一下,一支箭铮声扎到马背上。
马受惊后猛然开始乱跑,越鲤生生被甩起来,脑袋在门框上狠狠磕了一下。
她头晕眼花,嗡嗡地听到车里有人在叫陛下。
再一看前方就是一片树林,两匹马慌不择路,像要直接撞进去。
越鲤连晕都顾不得晕,立马坐直了,掏出她准备用来自卫的小刀,去割缰绳。
幸而小刀锋利,她手忙脚乱,眼睛一下看前方距离,一下看缰绳,慌慌张张好不容易才割断。
右边绳先断,马车隆隆甩向左边,越鲤一把扶住车框,匕险险从鼻尖擦过。
这一路惊险,她手臂的血已经涌出来,血红地浸湿了袖子。
她没空理会,撑着将另一边绳子也磨断,终于赶在撞树之前放了两匹马自由。
马车颠了几下,停在原地。
越鲤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见箭矢飞过来,她连忙打滚进了车里。
几个老头也都颠得受不了,个个老泪纵横,心痛地哀呼陛下。
越鲤躺着摆摆手,手指竖起来嘘声,要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喊打喊杀的声音非常激烈,但居然没人追上来。
越鲤心中奇怪,想着难道韩世临开城门追出来了?
震天响的交兵之声几乎敲在越鲤心上,她知道一定是有人来了,难道是……
她握紧手中的匕,紧张地一下一下摩挲,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不安。
没多久,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她听到有几个人骑马过来,马蹄声整齐,直到马车面前,停了下来。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乱跳,她还躺在马车上呢,连呼吸都放得极轻,随后听到外面有人下马,在车前跪拜说——
“罪臣宁长风,叩见陛下!”
越鲤当即一骨碌爬起来,来了!
来的不是宁惟老将军,而是他的孙儿,宁长风!
绝处逢生!
越鲤且惊且喜,一把推开半掩的车门,道:“宁将军,你来了!”
宁长风不曾入朝为官,没做过将军,但没关系,越鲤心想,他今天就要做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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