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叫姑姑!”
越鲤说完,脑袋都气得有点晕。
过了一会儿,终究怜悯他俩年纪小,越鲤说:“知道错了就行,你们在世上只剩我一个亲人,如果哪天我死了,就要轮到钟煦做皇帝。
你们懂这是什么意思吗,觊觎皇位的人,杀了我之后,下一个要杀的就是你们。
谋害我,也就是在害你们两个。”
钟煦听完,冷不丁对抗说:“我不想做皇帝!”
越鲤说:“你不想那就钟慈做。”
钟煦愣了一下,万没有想到钟慈也可以做皇帝。
越鲤教训他:“你以为不想就能不做吗,现在皇室宗亲凋零,全天下都盯着你们两个,想挟持你们来谋求皇位,就算你们自己不贪求,只想回临川,照样有数不尽的麻烦。
你们年龄太小,太弱了。”
越鲤指了一下韩世临,对钟煦说:“你刚才那么恨他,又能怎么样,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只蚂蚁。
凭现在的本事,你能保护得了妹妹吗?”
钟煦不由握紧拳头,不甘心都写在脸上了。
越鲤再说一遍:“你不想做皇帝,那就让钟慈做。
皇帝是这个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你不想被欺负,你们两个就要努力。”
钟慈张着嘴,听得呆呆的。
越鲤教训完他们两个,心绪稍稍平稳,说:“你们自己选,要么死在这儿,毒酒管够,不然把关流英那条毒蛇拿过来一人咬一口。
要么,跟我回洛阳,以后乖乖听话,这世上只有我能保护你们两个。”
钟煦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良久,才放下那些不服气,像模像样地磕了一个头,诚心说:“姑姑,我知错了。”
钟慈还带着哭腔,紧随着说:“姑姑,我跟你回去,我再也不敢了。”
越鲤扫了一眼沈采薇:“你呢?”
沈采薇泪流不止,重重拜下行礼,泣不成声:“陛下恩德,来日即便粉身碎骨也无法报答,愿为陛下驱使,叩谢圣恩。”
越鲤的语气平缓下来,接着对钟煦钟慈叮嘱:“你们记住,所有要害我的人,下一步就是要害你们两个。
我和你们才是同生共死,维护我也就是维护你们自己。”
钟慈乖乖说记住了,钟煦一直以来心中仿佛有对这个世界无尽的恨意,唯有面对妹妹才能消解,他当真是听进去了,并且深深刻印在脑中。
这两年来受的种种委屈历历在目,他此生再也不想让妹妹陷入险境。
这两个小孩很听沈采薇的话,越鲤让沈采薇继续照顾他们。
沈采薇对她心存感激与敬畏,诚惶诚恐。
让他们三个回去休息并好好想清楚,越鲤又了却一桩心事,心神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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