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字?”
“往昔的昔。”
“噢,奶昔的昔。
现在是哪个部门的?”
“投资事业部。”
元昱撇了下嘴角,道:“在总部当管理层不好么?怎么跑元昐那里去了?弃明投暗,没有眼光。”
这话叶昔没法儿接,她有她的考虑,但不必解释给元昱听,只能笑着不说话。
元昱接着问,不经意地转了个话题:“你和蒋韵儿的关系很好?”
这回叶昔没有秒答,事关韵儿,她抿了抿嘴,眼带防备地着他。
元昱收了手帕,眼睛透过镜片审视地着叶昔,道:“我你俩刚才护着对方,都挺不要命的。”
他过监控,叶昔骗不了他,便点头轻声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元昱笔挺地站好,道:“那我就直说了。
我对蒋韵儿要嫁给我父亲的事情很不满意,你是她朋友,去劝劝她。”
这个要求如果元昱昨天提,叶昔立刻就答应了,说不定还会将他引为合作伙伴,一起把婚礼搅黄。
但今天,她不能。
且不说她昨晚已经答应了韵儿,更打动她的是韵儿元承和的时候,那沉浸在幸福中的眼神。
反正现在,她下不了手。
叶昔只好敷衍道:“我能去劝什么?”
元昱听出她想推卸,冷下脸道:“劝她不要打我们家的主意。”
这话说得难听,明晃晃地指责韵儿是为了钱,叶昔忍不住讽刺道:“她对你想到的那个东西没兴趣。”
元昱这下连眼神都变冷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请不要拿肮脏的金钱去侮辱韵儿,她真是嫁给情的。”
叶昔话一出口,觉得耳熟,这话不正是昨日韵儿对元昱讲的那一句?那时候她在阳台上听见了,元昱在房间里显然也听见了,她再提起,没事也会生出事儿来。
赶在元昱变脸之前,叶昔赶紧描补:“昱总,世界上有很多人也许适用于金钱的标准,就连...我也许适用于金钱的标准,但我绝对可以保证,韵儿自小对情一片澄澈之心,全心全意投入,绝不掺杂其他。”
叶昔一棍子打倒一片,连自己也打倒了,只想把韵儿摘出来。
“说得好听。”
元昱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却没有再反驳她。
傍晚,邮轮经鲤鱼门驶入维港,泊进码头接人。
达官显贵,社会名流,文化名人,商海巨鳄纷纷登船,从世界各地赶来,只为见证晚上的“世纪婚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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