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闷闷地嗯了一声,越鲤继续说:“我是北方人,只在书画里见过山茶花。
书上写,十八学士里的珍品,一朵有十八轮,美不胜收,我数了数,这棵正好十八轮。
真好看,比画的好看多了。”
这一院子鲜妍明丽,即便是国手也画不出。
陈生坐到桌前,开始写文章,没有理会她的话。
她又说:“书中还写,山茶花又叫断头花,因为掉落的时候都是一整朵掉,真是如此,我今天见到了。”
她想捡一朵落花,刚一弯腰,浑身牵扯得酸疼,嘶了一声,只好从桌上拈一朵看。
她更喜欢红色的,看起来美艳动人。
陈生写了约莫半个时辰,外面天色渐暗,他起身去隔壁灶房,揭开锅,里面炖了半天的鳜鱼,汤正浓白香甜,上面的蒸笼里蒸着三个粗馒头。
他从窗户向外看了一眼,越鲤正在扯落花的花瓣研究,桌子上各种颜色都被她捡起来分解过一遍。
他几次想开口叫越鲤一声,不知如何称呼才不算失礼,最终咳了一声,说:“吃饭了。”
越鲤这才进来,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即使身体不适也坚持帮着端碗端盘,坐下来盛一碗鱼汤,吃点炖鳜鱼和莼菜。
四周多水,鱼是这山里最常吃的肉类。
越鲤不知自己到底昏了几天,饿得眼睛都花了,拿起馒头就啃。
馒头偏灰色,不像白面馒头那么细腻,但越鲤吃得香,粗粮都被她吃出回甘。
她就着味道清淡的鱼和菜,没多时就吃完了。
陈生一共蒸了三个馒头,两人各吃一个,越鲤吃完,望着盘子里还没动的那个,咽了咽口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过去。
显然,陈生做饭时打算自己吃两个,让她吃一个,但他没想到,越鲤饿疯了没吃饱。
她踌躇片刻,主动开口说:“我们把它分了,一人吃半个,好吗。”
他眼睛向下,点头默许了。
越鲤立即掰开,自己拿了一半吃掉。
陈生习惯了独居,吃完饭,自己把碗盆拿过去洗干净。
越鲤再没掺合,这不是她擅长的。
她寻思,也许可以帮这人做点校书写字的活计作为报答。
到了夜间,陈生拿了一卷铺盖出门。
越鲤问道:“你去哪里?”
陈生答:“我睡门口。”
越鲤下意识问:“那怎么行?”
陈生一边铺,一边说:“钟小姐,山中虽无人,但礼节不可失,我在屋外睡下。
你大可放心,现在是夏天,冷不着,外面还更舒适。”
越鲤看看,屋里地方大,够他再睡的,现在是特殊情形,凑合一下也无妨,她还要再劝,但陈生万分坚持,有自己的书生原则,不可能听。
越鲤劝几句,见他听见就跟没听见似的,便不再多费口舌,吹灯躺下,浑身酸痛地辗转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越鲤就被叫醒了——鸟叫的。
烛云欢快地从半开的窗户里钻进来,直接飞到她床上。
她半梦半醒,就熟练地摸到它脑袋上。
随即她就醒了,把烛云翻过来,找出它带的回信,侧过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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