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动机俱有。
魏通海挣扎道:“不是我!”
他确实做了许多挑衅皇帝的事情,如果因为其他事判死罪,他心里还算服气,可偏偏因为没做的这件而送命,他实在是想不通。
他转过头看越鲤,越鲤手脚没有力气,拼命撑着一点意识,怕沈松乔出岔子。
这时她眼睛也恰好看向魏通海:魏大人啊魏大人,到了这一刻,你还不知道是谁最想要你的命吗?
魏通海似有所感,幡然醒悟,骂道:“原来如此,你们,是你们姓钟的一家联合起来想要我的命!
你们何苦做这么一出好戏!”
侍卫上来带他出去行刑,他口中大骂要生啖钟氏皇族的血肉,愤慨至极。
把他拖出去,皇帝却没有消气,他是想杀魏通海,可是他不想付出最宠爱的那个儿子。
他回过头继续问沈松乔:“你跳下去,先救的是太子?”
沈松乔恳切答:“千真万确。”
此时太医过来汇报,说钟衍和越鲤确实中毒,与茶水里的毒相符。
这几个人都一身水,头散乱,一个比一个更可怜,狼狈得毫无礼仪可言,跪着听候落。
越鲤眼睛睁不开,耳边嗡嗡响,依稀听到皇帝不知问谁:“你一直暗中跟着太子,是不是魏通海杀的人?”
那人说:“太子殿下为引魏通海入局,事先遣退侍卫,臣离得远,飞明楼中情形没有看清楚,只看到殿下先落下水,这个侍女随后。”
皇帝再问:“王妃下水,先救的是谁?”
停了片刻——也可能是越鲤的错觉。
对方沉稳回答:“王妃娘娘先救的太子。”
一锤定音。
越鲤一颗心平缓下来大半,她想,应当是绛王安排在宫里的人,是皇帝信任的禁军侍卫,他一定是被皇帝安排暗中看着钟衍。
越鲤这个招数太粗糙,她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来的,没想过被人看到怎么办,幸而这个目击者是绛王的人。
而钟衍有恃无恐,没有防备她,也正是知道有人在暗中保护。
她心一松,意识迅涣散,只听得钟明月泣道:“陛下,她是我在宵月宫最信赖的宫女,这么多年来全凭她照顾我,你要她的命,就是要了我的命啊……”
越鲤想阻止她,公主,不要为我求情,一切都结束,你从此平安了,你怎么这么傻……
沈松乔亦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才现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别看她句句说得那么铿锵,实际上怕得厉害,但凡她露出一点破绽,就会给自己、绛王、他们的孩子以及整个沈氏一族招来灾祸。
她强撑着到现在,终于能松懈。
她跪坐着听钟明月泣不成声地哀婉求情,面上显出不忍的神色,万分同情,底下暗暗握了一下越鲤的手。
之后,绛王和贵妃都被放进来,两个人吓得魂飞魄散,跪下连连磕头求情,说来说去,只说绝不敢谋害太子。
绛王说:“臣与太子殿下从前确有不和,但兄弟之间,纵然有争执,仍是一家人,怎会如此恶毒喊打喊杀……”
沈松乔在背后掐了他一下,示意他别自作聪明说一些兄弟情深的话,虚伪,谁信,且咱们现在这位陛下以前没少害兄弟,你这不是撞他的晦气。
绛王也反应过来,一下子舌头打结,不知道怎么挽回,索性闭上嘴哐哐磕头叫父皇。
沈松乔才刚力挽狂澜,眼睁睁看他两句话又前功尽弃了。
但没办法,绛王就是这种性子,他若太聪明或者自作聪明,恐怕也不会对沈松乔言听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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