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情愿的又在宋音尘的喉咙处扎了几针,宋音尘终于能说话了,但很快意识到还不如哑巴算了。
纪安宁听着宋音尘嗲到不行的嗓音笑得前仰后合。
宋音尘越是生气声音就越高,不知道的还以为说话的是个女子。
“放心吧,一个时辰之后自然会恢复。
你只要不好好说话,我就给你来上几针,有毛病咱就慢慢治,总有把你治服的一天。”
“毒妇!
不许笑,还笑,不许笑!”
纪安宁笑够了,也笑累了,忽然变得安静的坐在一旁。
“皇子准备派温怀瑾暂时接管镇南军。
我觉得那个神秘人八成就是温怀瑾。
他想得到兵权和温怀烈抗衡,纪家他不可能拉拢到所以就将手伸向了镇南王。”
宋音尘并不是很赞同,
“要说兵权,与其说去啃镇南王这块难啃的骨头还不如学学皇后和高升去策反随风倒的鸿荣军。
即便镇南王不在,镇南军如同纪家军一样只认一主决不可能轻易被温怀瑾所用。
若那神秘人真是他,那他的目的绝非得到兵权那么简单。
南疆一定有他十分看重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对于他争储来说又至关重要。”
纪安宁托着下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说来也怪,我二哥派去的人说苗疆二十六部最近乖巧得很。
往常镇南王在的时候他们尚且时不时地闹出点动静,
如今大军都被撤走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竟然不偷袭,不趁人之危,本分得有些过于异常了。
你说这是为什么?”
宋音尘微微皱眉回道,
“前几日我的人在南疆边境处现了天狼人的踪迹。
那人携带虎狼腰牌穿行于苗疆各个部落。
那人行事极为谨慎,我的人地形不熟没能跟得住。
但我肯定此次镇南王北上被困绝对和天狼脱不了干系。”
“虎狼腰牌,虎狼腰牌…”
纪安宁托着腮走来走去。
“你说陷害镇南王的会不会是温怀烈?
你想啊上次我们送给他一个太子的天狼细作,这样一份大礼温怀烈竟然放着不用。
一直隐忍到曲尚书事败太子造反他都没有将那个天狼人的事情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