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宝作唇形。
向斐然眼睛微眯,微微歪了点下巴。
“向博。”
商明宝及时刹车了,用听不出亲疏的称谓。
以前只在床上才这样叫他。
向斐然脸上的那点情绪波动散了,恢复到没表情的休眠状态,“早。”
“早早”
商明宝迟疑着,向斐然却已经越过了她,仿佛对她出现在这里一事既无疑问也无兴趣。
到了洗手间,径直将水龙头开最大,泼了两分钟的冷水。
其实根本不必洗脸,在到她的那一秒,他早已睡意全无。
再度回车上,那个叫傅钰的姑娘也到了,冲他大方打招呼“向老师,打扰了。”
向斐然轻点下巴“不必客气。”
他思绪显然不在现场,心不在焉的,目光随着走神而低垂,整个人充满了游离感。
车队开拔,往数百公里外的热带雨林前进。
商明宝攥着手机,掌心的潮热在屏幕上捂出一小片水汽。
“向博真人比电视上还帅。”
essie的话题就没离开过他,“难怪摘口罩的那期台下叫成那样。”
商明宝“嗯”
了一声。
要不要给向斐然发条微信解释什么。
倘若他误会为她是特意为了他而来,他会生气和讨厌的吧而是这是工作,他一定不希望把私情带到工作中来。
“好羡慕他前女友啊,竟然拥有最好阶段的他一十几岁的他不得帅炸了”
“没,没什么变化。”
商明宝下意识地回。
essie“”
商明宝反应过来,找补道“我是说照片。”
“倒也是。”
essie若有所思,“这个也基因,羡慕不来的,有的人一年就老很多。”
商明宝“”
她转过脸,认真着essie,“我着是不是老了很多”
“姐你也就一十七”
essie被她问懵了,仔细打量数眼“不过作息不好着是要憔悴一点的,网上管这叫累丑。”
以前陪他一趟趟出野外时,风餐露宿睡不好吃不好,却从未想过是否会变丑,因为少女面庞上丰润的胶原蛋白是最好的美容。
被高反折磨得吐时,脸上眼里都没光彩了,他也会不假思索地说她可。
商明宝现在却没自信在他面前吐了,假如要吐,也得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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