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浅笑低吟:“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说着,她的眼神看向了贺宴:“贺总,是这样吗?”
徐倌倌笑起来的时候,明眸皓齿。
贺宴并没理会徐倌倌,甚至是面无表情。
“刘总……”
徐倌倌摊手,“您看,贺总不给我这个机会。”
这就是场面话。
大家一阵轻笑。
但贺宴的冰冷看在徐倌倌的眼中,她轻哼。
被攥住的手,却忽然覆在贺宴的大腿上。
顺势而上,而后落地无声。
纤细的手指,一圈圈的打着转,是明知故犯。
指尖里,徐倌倌感觉的到贺宴紧绷的肌肉。
但偏偏,这个那人表面依旧可以淡定自若,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无趣。
徐倌倌有些没意思了。
她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但脚背却不经意的踩在贺宴的脚背上。
贺宴这才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徐倌倌。
这一次,是徐倌倌面不改色,和面前的高管们谈笑风生。
忽然——
徐倌倌身体一紧。
眼角的余光就这么落在贺宴的身上。
但也就只是片刻,徐倌倌就这么收了回来。
贺宴这个疯子。
你要挑衅贺宴,贺宴眦睚必报,能百倍问你要回来。
就好比现在。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肆意妄为。
而包厢的灯光下,贺宴始终衣冠楚楚。
没人知道,在桌下发生了什么。
酣畅淋漓,又让人的寸步难行。
徐倌倌被弄的难受,忍不住摩擦。
想阻止,却又无从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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