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懵地:“是又怎么样?”
一云:“…就是是才麻烦。”
校长:“嗯?”
一云继续:“这孩子…但不应该啊,他到现在都没有‘醒’……”
校长:“……”
他怒了:“这里就我们俩,天道又没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
能不要做谜语人吗?!”
一云轻咳了声:“只是他从小就是个猫控,尤其是老虎,白虎更甚。”
他别别扭扭道:“我以前还想着他可能和寻常小孩一样,带他去过动物园,结果他眼巴巴地站在白虎馆前不肯走,哭着闹着要进去,说想要抱大猫猫……”
“你等等。”
校长忍不住打断他:“我也不是没见过小时候的他,请问他那张面瘫脸是怎么‘哭着闹着’的?”
一云:“……”
他怒了:“你就不允许我美化一下我一手带大的幼崽?!”
吼完这句,一云就啪地挂了电话。
他把电话筒摔到座机上,坐在破旧的屋舍里,又深深叹了口气。
正好校长把电话打回来,他重新接起电话,两方静默无言许久后,校长问:“你不是说,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展露出一点力量吗?除了那张脸看上去还像是十六岁外,别的什么异常都没有吗?”
一云说是,又伤感且难过地说:“这孩子,到现在都觉得我是个需要去精神病院的精神病。”
校长呃了声。
又听一云开始哭诉:“他每天路过山门都要看一眼匾,我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问他,他居然说在确定自己不是在精神病院呜——”
邬温别觉得自己和谢约尔意外地合得来。
因为他们都不喜欢一片白的床上用品。
但他也觉得自己和谢约尔真是一点都合不来。
因为谢约尔喜欢一片黑的床上用品。
邬温别语气深沉:“这太不吉利。”
谢约尔虽然反应有点慢但还是依旧打出了一个问号:“……?”
要不是邬温别身上还带着穷奇的气息,他实在是有点难以硬气起来,他现在可能就要不管邬温别是谁直接争个高低了。
嗯。
一定是因为穷奇,才让他闭麦的!
最后邬温别买了个虎皮纹的床上四件套,还是白色的。
看得谢约尔瞬间就想起了穷奇。
“……”
他是不是真的跟穷奇有什么啊。
为什么没有人说一下啊?
谢约尔告诉自己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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