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心满意足的离开,明瑶则有些走神。
“娘娘,大公主倒是比往日更活泼了些。”
莺如宽慰明瑶道。
明瑶怔忪了片刻,轻轻点了头。
若单论对安安的态度来说,沈远比沈泽更像一个父亲。
在沈远面前,安安从之前的害怕躲闪,如今已经愿意跟他亲近。
大公主跑过来拉着明瑶的手,嗓音软软的道“父皇说,宫外会有更多好吃的好玩的,宫外是什么样子呀”
着安安充满期待的眼神,明瑶忍住心中的陈年旧痛,浅浅笑着用尽量简单的话向她解释。
安安听得双眼放光,神情中充满了期待。
明瑶拿起一个风车轻轻吹了口气,着五彩纸叠成的风车骨碌碌转起来,安安迫不及待也要试,明瑶含笑递了过去。
她着自己腕间的明珠,不由再次走神。
娘亲对师门讳莫如深,她也只隐约知道娘亲的师父是个很厉害的人。
有次听婆婆说漏嘴,明瑶才知道娘亲的医术极厉害,那瓶“生香”
就是娘亲自己做的。
那么娘亲的师门,一定也都是精通医术罢
明瑶想着,若信中人所言不假,她不仅可以知道娘亲原来的事,还能求到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除此之外,她还有些担心,师门找她们又是为了何事
眼下,她先要确定这封信的真伪,光凭一枚相同的珠子可不够。
京华居。
从周况手中接过明瑶的回信,江玄越一目十行的完,旋即挑了挑眉。
“有趣,我倒已十分确信她就是我要找的人。”
他说着,将信放到随手点燃,直到灰烬片片落在瓷盘里。
在周况不解的目光中,江玄越唇边露出一抹笑意。
他会让这位明贵妃,心甘情愿叫他一声“师兄”
。
转眼到了下一个休沐日,也是沈远答应带安安微服出宫的日子。
许是心中惦念着这事,平日里最赖床的大公主一早就醒了。
自从清辉堂回来后,为了补偿安安,明瑶便带着她一起睡。
当明瑶睁开眼时,到她正在摆弄自己的兔子布偶,很懂事的没去吵自己娘亲。
“安安,怎么醒的这样早”
明瑶支起身子,对着她招了招手。
大公主“蹭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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